“老奴也不清楚,听说和燕国公有关,说是有些俘虏要献什么的。”宏嬷嬷笑道,纵然她是太夫人身边的贴心老嬷嬷,关注的事也只是内院,现在华阳侯府多出了一张贴子,是华阳侯府很长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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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深想过燕国公献俘是什么意思。
卫月舞的心头一跳,盈盈的水眸中中闪过一丝幽深,燕怀泾是来京城献俘的,那天在遇到他的时候,就听到鲁国公世子说起过,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却完全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献俘,献的是谁的俘?
为什么献俘不和他一起进京,却让他先独自进京?而且这献俘的日子,也是一个意外吗?否则宫里的宴会,不会这么突然,那意思就是连宫里也没预料到,他会在明天献俘,是要说燕国公府那边手眼通天,还是说皇宫这边失于查询。
这次突如其来的宴会,是皇室对于燕国公府的妥协,还是把燕国公府,架到烈火上去烧?或者往深里说,那么腹黑的世子,又想图谋什么……
“宏嬷嬷,这府里还有谁也一起去的吗?”虽然内心翻滚,卫月舞脸上不显,仿佛真的只是随意的问道。
“还有二小姐,六小姐和二小姐,送贴子过来的公公说,宫里知道四小姐是个孝顺的,一时去不了,否则一定也会下贴子请四小姐的,以往这种贴子只会给二小姐和四小姐,现在还多了六小姐了。”
宏嬷嬷说的满脸堆笑,几乎乐开了花,能参加这种宫里的宴会,代表的就是整个府的体面啊,而且这里面可是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的。
原来请的都是嫡小姐!
“献俘的事,以前听说过没?”卫月舞点点头,唇角微勾起。
“听说过的,早在燕国公世子进京的时候,大家都在说,听说是燕国公那边擅自动的手,还有封地的公侯,跑回京了,也不知道抓住的又是谁,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打了起来的。”这起这些事,宏嬷嬷也不清楚,只得把传言说了一遍。
然后把手中的大红镶金的贴子送上了去。
“祖母去不去?”卫月舞一边让画末接过贴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太夫人不去,是给年轻小姐的贴子,二夫人现在这种样子也去不成,三夫人带着两位小姐过去。”宏嬷嬷笑道。
怕卫月舞不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宏嬷嬷又替太夫人叮嘱了卫月舞向句,宏嬷嬷才带着丫环,重新离开,并且表示,卫月舞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派人跟太夫人说一声,太夫人立既给备好。
待得宏嬷嬷离开,卫月舞想了想,走到厢房的书案前,写了几个字,看了看,淡冷一笑,灯光下,水眸清透,如同琉璃美钻,其实也不一定用得着,但总是有备无患而己……
明天吗?很急的样子!
但不管怎么急,李氏和卫艳一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的……
打蛇七寸,不死既伤,还真是巧了!
既然明天还有宴会,而且还请的是卫艳和卫月舞两个,太夫人那边也揉着眉头,把卫艳给放了回去。李氏早就派人等着卫艳,闻说卫艳被放了回来才松了口气,然后带着几个下人,往卫艳的院子走去。
“母亲,我上次给你的药,你准备好了吗?”看到李氏进来,一脸阴冷怨毒的卫艳,抬起头,恨恨的道。
李氏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才走到卫艳的身边坐下,脸色也沉冷了下来:“药的事,不急,那个亭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小心行事的,为什么落水的会是卫秋菊?”
“母亲,我也不清楚,终是那个小贱人,太过狡猾,母亲,放心,这次女儿一定不会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卫艳咬着牙道。
“母亲数次跟你说,你要小心她,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是玉块,她是瓦砾,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也是母亲以往过于冒进,才使得占了先机,这次,母亲己经安排好了,你只要进宫的时候,小心应对就行。”
李氏冷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个贱丫头,居然有这么好的算计,连这一劫都躲过,原本以为卫秋菊的建议,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可以顺利让这个丫头中计,想不到这个丫环,居然这么滑不溜手。
“母亲,不会再出错吧?”数次失算于卫月舞,卫艳有些不安。
“放心,这次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李氏阴阴的笑了几声,她这一次当然不会象前几次那么鲁莽,脸上那处疤痕被扯动一下,使得她原本秀美的脸,多了几分狰狞,当年卫月舞的娘都斗不过自己,难道还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抢了自己的先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