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酒彻底醒了,他1935年生人,今年二十四进二十五了,按照现在的标准,妥妥的大龄青年一个。
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家里两口人,妹子参加工作后不用管,房子大又多,这么好的条件,搁在别人家早结婚了。
但是,是易忠海说的话,傻柱这人是个颜控,猪八戒他二姨那种他不要,所以蹉跎至今,被阎埠贵用于海棠给吊住。
实际上,傻柱和于海棠之间没什么,俩人只在阎埠贵家吃了两回饭,菜钱还是傻柱出的。
裆下骚动的傻柱见到了于海棠,确实动心了。
但于海棠是什么人,你可以说于海棠是清醒,也可以说于海棠虚荣,反正于海棠就是为了嫁个条件好的,免得以后吃苦,这在现在没什么不对。
所以,于海棠瞄准曾旺财后,曾旺财虚晃一枪,去当兵了,于是于海棠刚被挑起来的心思降温不少,恰在这时,阎埠贵动手撮合她和傻柱,于海棠本着自己年纪还不够,多见一个备着的想法,装傻掺和,但并没有给傻柱任何承诺。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吧?”傻柱抹了把脸,“都上赶着给我介绍对象,以前干嘛去了?”
“我还不知道你,一般的你能看得上?”易忠海忽悠傻柱,根本不用思考,“以前要有才能给你介绍对不对,这次有个漂亮的,你要是不乐意算了!”
说罢,易忠海起身要走。
“等会儿,一大爷,亲亲一大爷,别走啊。”听见漂亮,傻柱彻底投降,起身拉住易忠海,把他摁在凳子上,再给他倒了一杯酒,“咱爷俩好好喝一杯,说道说道,哪里的姑娘,我见过没有?”
易忠海拿捏住了傻柱,倒是不急了,喝了口酒,又吃了两粒花生米才开口:“丑话说在前头,人绝对漂亮,但她是农村的,没有城市户口......”
“啊?农村的,那她跟我哥结婚了,吃什么?”何雨水插嘴道。
“你哥在食堂工作,一个人的定量吃的完吗?”易忠海轻飘飘的说道,“再说了,农村户口又不是不能成为城市户口,你看曾家,不是把张秀芝的户口落进来嘛,现在每个月都有定量。”
先忽悠了再说,城市户口可不是这么好弄的,你得关系硬,现在城里还往乡下赶人。
傻柱被易忠海说的漂亮勾走了魂,再次问道:“到底是谁啊一大爷,别绕弯子了,只要人不错,其他都不是问题。”
何雨水见状欲言又止,她知道傻哥哥现在听不进去,她本想说,如果只是农村一个人,问题还不是太大,但要是来的人向着娘家,那可就问题大了。
城里人被乡下亲戚拖累的,多了去了。
“是秦淮茹的堂妹,叫秦京茹。”易忠海不再卖关子,“看秦淮茹你就知道,秦京茹绝对漂亮,我听秦淮茹说,秦淮茹比她还漂亮而且年轻,今年十六......”
易忠海一张嘴,虚岁十四的秦京茹,又被加了两岁。
傻柱开始傻笑,一边笑一边喝酒。
听到秦京茹的年纪,傻柱笑容渐渐停止:“不对啊一大爷,十六岁,不够结婚年龄啊,还得等两年。”
“你是不是傻?年轻不好?到时候总是要弄户口,年纪改一下不就完了吗?”
“嘿嘿,也是,年轻好,等我老了,还能指望她伺候我......”
刘海忠要是在这,可能会说:秦淮茹才是能伺候人的,她一直能伺候你到死......
这是原着中,洗白了的刘海忠的台词。
当即,易忠海和傻柱说好了,并问傻柱要了五块钱,出门再去贾家,把钱交给了秦淮茹,让她当做路费,并叮嘱她,明儿就去把秦京茹接来,并提前教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