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他干嘛?”曾旺财震惊的说道,“刘光天,你没问题吧?咱俩今儿才在你们厂,当着你们厂厂长的面讲和了啊,我可是给你一条牡丹,我是吃饱了撑着跟你讲和之后再去揍你......”
讲和了?
一条牡丹烟?
所有人,包括刘海忠一起扭头,看向刘光天,他们没有掌握这个情况。
“有这个事儿吗?你们为啥讲和?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刘海忠沉着脸问道。
刘光天心里将曾旺财骂了一万遍都不止,他现在能猜到一点曾旺财的操作了,但要是否认,那可否认不了,厂里有认证。
曾旺财见刘光天支支吾吾不说,替他说道:“是这样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跟刘光天可能有误会,之前不是因为一块肉骨头的事儿,二大爷把他给揍了嘛,所以开学后,刘光天就去医院堵我们家老二老三,问他要糖,问他要烟,说不给就揍他。
“我一想,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把事情闹大,烟而已,伤了和气不好,我就去买了一条牡丹,担心二大爷家教严,不敢去家给,送给机床厂去,正好他们厂长谢红军认得我,像请我去他们厂给宣传科的同志讲文件精神,于是领我进去喊来刘光天,我们当着谢红军谢厂长的面,把这事儿说过了啊......”
这番话,有真有假,真的部分可以证实,假的部分,就是在厂门口拉横幅的事儿,刘光天压根不知道,根本没办法质疑。
所以,这话一说,刘海忠便忍不住了,去翻刘光天的包,结果翻出来一盒整的牡丹,还有半盒开了没抽完的牡丹。
证据链形成了完美的闭环,除了一条烟只剩下这么一点这个问题需要解释之外,其他都没了。
这时候阎埠贵拱火:“老刘,你们家老二不够孝顺啊,有了好烟不孝顺你,拿去换酒喝,看他那样,估计喝的不少。”
听到这话,刘海忠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咬牙切齿问道:“你晚上去哪吃顿饭,跟谁喝的酒?还有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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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爸......”刘光天感受到了杀气,十几年被压制让他不敢不说,哭丧着脸道,“我跟厂里两个工友,还有师父,一起去了东来顺,吃了一顿涮羊肉......其他的烟都被他抢回去了,爸,您信我,真的是被他抢回去了......”
“我信你个鬼......”刘海忠再也忍不住,一耳帖子抽在刘光天脸上,“人家送你烟,又抢回去,她 吃饱了撑着还是怎么着?你小子不说实话,老子打死你......”
刘光天懵逼了,我特么的......一共就抽了一包牡丹不到,结果被外人揍,外人揍完了亲爹揍,这活着还有意思吗?
到现在他总算全部明白了曾旺财的操作,就是为了让自己事后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这小子,忒阴险了......
曾旺财这时候还主动上前劝架,拉住刘海忠没打人的那条胳膊:“二大爷,别打了,他已经这样够惨了,您还打他,一条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不缺这个钱,只是光天这个撒谎的性格要不得,您最好问问他,这一身到底是怎么来的,免得我被冤枉。”
瞧瞧,什么叫仁义,这就是仁义!
易忠海连连点头:“老刘,别打了,旺财说的对。”
可是,人家越是这么说,刘海忠越是觉得丢脸,打的越是带劲。
这时候打人的动静把林医生惊动过来,这让刘海忠有了停手的借口,让没有人样的刘光天留下一条狗命。
刘光天不死心的嚷嚷道:“三大爷刚才不是记了时间吗?你们看看他什么时候回的医院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