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公子添麻烦,还得抽空救他们。
墩子知道公子其实是一片好意,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觉得是没用的人。
被自己的臆想感动到的光头墩子,抹一把脸上的泪,飞快绕到镇吏家看牢那家人。
…
蹄跶声和嘎吱声,踩着暮色停到半开的客栈门口。
紫玉给掌柜点头后退到后院,与离白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的马车,早让皮二赶出去藏好。
陌生人出现在镇上的痕迹,在这批人进镇时便全部被夜色掩盖。
进店的巴朗习惯性地扫一眼客栈大堂,连那破桌子和板凳都没一丝变化。
瑟瑟发抖的掌柜父子,看他们的目光依然不情不愿,却又奈何不了的样子,让巴朗心中的不快消散一丝。
他最喜欢看白云国人,怒而不敢言的样子,会让他觉得浑身舒爽。
“好酒好菜统统上,动作快点儿,再把马给老子们洗涮一番。”
夏友抽出大刀,拍在掌柜面前的柜台上,看到父子俩吓得退到墙边站好,露出满意的笑容。
“呵,个没用的老东西,怎么一点儿记性不长。
老子们今日不想见血,当心明日拿你们祭旗。”
“爷……爷……爷息怒,小民不懂事,这就给几位爷准备好酒好菜去。”
老掌柜吓得手脚发软,被儿子扶到后面厨房里去烧火。
因为,这是每次土匪来都要做的活儿,两男人也不敢让家里的女眷出来见人。
没有人性的北莽贼,一见到年轻点的女人就走不动道,就没人能逃过他们的魔掌。
…
一群土匪见端上桌的又是青菜、萝卜,连一星油花子都没有。
吃完自然是摔盆摔碗,因为这是他们每次来的老规矩。
入睡时,土匪没像往常一样进仅有的五间屋子休息,而是一部分留在将街道堵死的马车上睡。
一部分人直接在客栈大堂内席地而睡,睡觉时还不忘抱着大刀。
那警醒的样子吓得掌柜父子,躲在厨房里不敢冒头。
三更声后,厨房内的掌柜父子抱开柴垛,爬到隔壁人家一阵嘀咕,两家人一起从半开着的后门,轻手轻脚离开。
...
客栈内。
一只手在黑夜中伸出,手中的迷烟袅袅升起,给半睡的人加足了料。
解决掉大堂里的土匪,显出身形的黑影如猫般轻盈地来到街道上。
如法炮制的迷烟再次升起,一柱香后连站着睡觉的马儿都全趴下。
吃过解药又蒙面的紫玉和离白,这才显出身形,挨个给地上的土匪补上一刀。
将里外的土匪全部解决掉,那是一个活口都没留。
这些人对两人来说,是死不足惜,根本没有留的必要。
…
解决完土匪,拿着夜明珠的紫玉和离白,这才开始查看马车上装的是什么。
两人从车辙印和马儿吃力的拉动时,便看出绝对不是眼见的草料。
草料下,是垒在一起的六只大木箱,与她当初在石洞里收的箱子一模一样。
“咔!”
两人同时挑开两只箱盖,一股金光在夜明珠下发出亮眼的光芒。
“金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