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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懂你的意思!
那么多人要吃喝,担子全落到堡主和您肩上,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负担得起几万张嘴的吃喝。
兄弟们特佩服堡主和您,三个府的人都和我们当初一样,是堡主不求回报地救济。
堡主跟那天上的神仙一样普渡众生,兄弟们都记在心里。
一辈子都无法报答这份恩情,若有来世一定不忘这份恩情。”
“对,老大!
我们都是同样的心思,任凭堡主和老大差遣。
再上百里府跟北莽人干仗,可一定不能忘了我们啊!”
……
“不许在堡主面前提干仗的事儿,她要是一时兴起跑去找北莽人麻烦,唯你们是问!
还不快点,鸡都叫三遍了。”
“哈哈哈,老大生气了哟!”
……
到小河边的一群人打趣着,众护卫队员一见水便脱得溜光下水扑腾。
离白往上游走一段距离,脱下外袍只着白色亵衣下水,蹲下身解开束发清洗。
曾习惯了寸发的男人,自见到紫玉后便蓄起了发,留发的长度始终与紫玉保持一致。
夫妻俩除了有身体上的某些差异外,可说是处处同步,衣服颜色和款式就更不用说了。
前方,映在水中的月牙泛起一圈圈波纹,离白披散着湿发几步上岸,厉声喝道。
“什么人,滚出来!”
“老大,怎么了!”
听到喝声的高峰等人,赤条条地捏着一团湿衣服跑过来,围在离白左右。
“把衣服披上,水里有人,马上离开。”
“肯定是附近村子里的人,都走!”
高峰一个激灵,没想到他们这么晚来还有人,来过两次的护卫队员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个个将湿衣服往腰上胡乱一裹,操起水桶打一桶水。
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提在手里一阵儿小跑。
…
“哎,怎么又跑了!
麻四回来说,监工中来了两位俊俏公子,长得可俊了!”
“要是能跟俊俏公子一夜春风,俺给他舔脚也愿意。”
“就你那麻子脸,还敢肖想俊俏公子,让你吃屎都不配。”
“陈寡妇,你才吃屎!
骚婆娘成天跟楼里的老女人一样,见了男人就扭屁股,也没见谁看上你。”
“老娘打死你个臭婊子!”
……
“老大,你不知道碑材村有几个寡妇是出了名的不要脸,连本村人路过都会嫌弃得吐口水的那种人。
我们第一次去就差点儿着了道,要不是兄弟们腿脚快,就被她们给赖上了。
咱们是不是出条律文保护兄弟们,要是真被赖上可咋整。”
高峰想到第一次的惊险刺激,就后怕不已。
他当时在水里摸到一条滑滑的大腿,还以为是条大鱼,等反应过来是女人时,吓得撒腿就跑。
说起来也是丢脸,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竟被几个寡妇吓得落慌而逃。
这要是在没进大夏湾之前,一个个的绝对上赶着翻寡妇门儿。
在大夏湾成家后,过上好日子,反倒变得怂了。
“已立的律法,只能管束强抢,荒郊野外的谁能证明是你们被调戏。”
离白觉得,他的话已说得很明显,能不能听懂只能看他们的领能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