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一会儿起身更痛得厉害的人,觉得一身哪哪都痛。
“唉,还是活动量少了!
这要是换以前,还能再跑两圈都不带拐腿的。”
自知懈怠的紫玉暗叹,还真是劳苦命。
以为定居山谷就可以当条咸鱼的生活,却离她越来越远。
回到卧室的紫玉,脱下的衣服落了一地,里面的白色亵衣全部汗湿,冰凉地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躺进浴桶的紫玉,被微烫的热水包裹,舒服得长叹一声。
“有人侍候的感觉,就是好!
难怪世人都喜欢有钱人的生活,可惜连个搓背的都没有。”
苦逼地自己搓背的人,艰难地将一身洗白白,紧实平坦的腰盈盈一握,如拂风弱柳。
擦干水渍的紫玉,以一块棉巾包裹着乌丝。
换上宽松的棉布衣袍,甩两下宽大的袖子,莲步轻移往暖炕挪。
“玉兰进来收拾了!”
移上炕的人,头朝往躺下,扯过一边的薄被横搭在身上闭眼。
应声推门而进的玉兰,见自家少爷头巾都还是湿的,人却已睡着。
轻手轻脚地招手让外面的人进来收拾,她上前蹲在炕前轻柔地解开头巾,手向后一伸接到一条干的棉布巾。
跪坐在炕前,一缕缕地擦干头发,又细心地给手背破皮处洒上金创药,用干净白布条缠好。
“少爷,往里面睡睡!”
玉兰起身要挪头露出一半的人,紫玉却翻身向里一滚,薄被也被紧紧裹在身上,只露出一个头在外。
暖炕和壁炉输送的热气,令屋内如阳春三月般暖和。
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屋内也只需盖一床薄丝被。
将卧室收拾干净后,四人悄声退出去时关上卧室门。
…
得知紫玉受伤,前来探望的王兴旺、包九、铁蛋三人,被玉兰阻在正厅。
“少爷没大碍,只是右手背破皮,敷了金创药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那让堡主好生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王兴旺一听紫玉已歇下,也不好再多留,三人已从洪飞扬口中得知。
紫玉一人在关着雪狼的石屋内,待了足有两个时辰。
面对一头饥饿的雪狼,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连许多高手都很难做到这一点儿。
三人对紫玉深不可测的功夫,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日子就在紫玉一手拳头,一手鱼中过去,五头雪狼轮番地被训得死去活来。
最幸运的莫过于怀孕的母狼,只一次就臣服于紫玉。
不用挨打的白五自然是吃好睡好,狼肚子也是日渐鼓起。
三月,冰雪开化时,五头雪狼在拳头和食物的双重诱惑下,已成了大院的护卫。
不愿动脑子取名字的紫玉,给雪狼以挨打的顺序来排名。
白一、白二、白三、白四、白五,白五自然是唯一的母狼。
与紫玉形影不离的白狼,时刻环绕在她身边,不给旁人靠近的机会。
…
晚上,五头雪狼都卧在炕边睡觉,忠诚地护卫着它们的主人。
众人只当雪狼是全被打服的,却没人知道空间中的淡水鱼,也占着很大的比重。
因为只有雪狼和紫玉单独在一块的时候,才有机会各得到一条活鱼吃,偶尔还能得到一块新鲜的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