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尽管大厅中有乐手在演奏爵士乐,但依然听得很清楚。
王大山抬眼望去,就看到不远处白萱满脸通红,秋波流转,正被一个青年拽着手臂往厕所拖去。
王大山一下就怒了,他两步跨过去,一脚就把对白萱动手动脚的青年踹的飞了出去。
青年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却被踹的岔了气,根本就动不了。
实际上王大山留了手,并未动用全力。如果用尽全力,一脚踹死他也未尝可知。只因不知道年轻人的身份,所以他还是留了余地。
参加酒会的众位来宾见到有人动手,亦都围了过来看热闹,想看看到底是谁敢在这么一个高规格酒会上出手打人。但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并没有人出言阻止。
来宾之间也不是人人都认识,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
这青年能来这个酒会,一定有人邀请。所以还是有人认出了这位被打的青年。
那人赶忙走过去,准备扶起青年,嘴里大喊着:“项少,项少,你怎么了?”
王大山扶住白萱,白萱看到王大山,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终于放下了心来。
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烂泥一般趴在王大山的身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闭着眼睛对王大山说道:“子尘,我好热,身我动不了了。”
听到白萱这么一说,王大山立刻感觉不对。他一手扶着白萱的身子,一手按住了她的脉搏,片刻之后,便知道了原因。
白萱被下药了。
她的脉搏脉象紊乱,跳动的速度时快时慢。有时表现出拙脉的脉象,又有时表现出水冲脉的脉象,还有时候间歇脉或紧脉,这是典型的中毒现象。
再看看他的瞳孔,稍微有些扩大,马上就会失去意识。
好在中的不是致命的毒药,可能是带有催情作用的麻药,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倒让他放心了不少。
这时韩老师、张荣、陈淑芳和唐赫都走了过来,王大山把失去意识的白萱交给韩老师,对她说道:“看着她,多给她喝点水。”
然后他走到一旁被他踹飞的青年身上,扯起他的衣领子,厉声问道:“是不是你下的药?”
青年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的说道:“谁说我给她下药了?谁看见了?你敢对我动手,你死定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青年一身名牌,大约三十来岁,梳着个油头,穿着红色的西装,花衬衣的领子还翻在西装的外面。
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二代小开。
王大山见这厮死不承认,还敢出言威胁,于是便揪着他的衣领,啪啪啪啪啪啪啪,连呼了他七个大嘴巴子。
直扇的青年脸肿的像两瓣屁股,嘴里乌鲁乌鲁的说不出话来。
正扇的过瘾,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大喝:“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