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专门控制叫花子的,在火车站的地盘上乞讨,也必须要对他们上交地盘费和保护费。
有专门敲诈勒索的,只要是被这个团伙盯上了,都要想方设法的敲一些钱出来。
最后就是收保护费的,凡是在火车站附近做买卖的,都要给这个团伙缴纳一定的保护费,不然轻则挨一顿揍赶出省城,重则就断手断脚沦为被控制的乞丐。
可以说,小刀会在火车站附近无恶不作,简直无法无天。
为了不引人注意,小刀会只对外地人下手,从不招惹本地人。三年时间,他们一点一点发展壮大。
杨土匪也有些手段,他贿赂了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又通过民警认识了一位公安部门的实权人士,每次有一些重大的犯罪活动,都被压了下来。
所以这几年来,小刀会的成员最多也就是因为扰乱社会治安和寻衅滋事被关个十天半月,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大事。
那位邋遢中年男人,姓罗,叫罗成贵,曾经是一位中学化学老师。一年前的夏天,他和老婆孩子带着儿子从外地回乡探亲,在省城转车。候车的功夫,一眼没看到,孩子就不见了。
儿子不见之后,夫妻俩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好报警,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于是两人也没有再回乡探亲,而是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在火车站附近四处打听。
可打听来打听去,却根本没有儿子的消息。只是最后听一位附近的居民说起,火车站有一个帮派,名叫小刀会,在火车站附近无恶不作,他儿子的失踪肯定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眼见找不到儿子,夫妻俩没办法,只能先离开吉春回到家中。
罗成贵的妻子因失去了儿子,整天以泪洗面,常常责怪是自己没有看好儿子,慢慢的精神也变得不正常了。
直到有一天,她用一把剪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罗成贵悲痛欲绝,他收殓了妻子,发誓要找到儿子,为妻子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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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辞了化学老师的职业,又来到了吉春。
罗成贵是个老师,有一定的文化基础,有一段时间对与相面算卦感兴趣,也曾经偷偷看书自学了一段,于是他便在火车站给人算命为生。
其实他会什么算命,无非就是通过话术,似是而非的糊弄罢了。为的就是接触到小刀会,并且打入小刀会的内部,收集足够多的证据,想办法为妻儿报仇。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他终于攀上到了小刀会一个头目,这个头目是专门负责控制乞丐和各种做小买卖,手下有二十几个人。
罗成贵跟他混熟了之后,经常与他喝酒,也从他的嘴里探听到了一些关于小刀会的秘密。
由于罗成贵能写会算,小刀会也缺这样的人才。经过这个小头目的引荐,他加入了小刀会的外围,成为了小刀会里这位小头目手下的一个军师。
在那位小头目的手下,罗成贵是越待越惊心。随着了解的增多,他就越觉得这小刀会罪大恶极,恶贯满盈。
此时,他已经完全能够确定,他的儿子就是小刀会拐卖的,但至于拐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这事儿在小刀会内部也是秘密。
他只知道,在拐到孩子之后,那些孩子会被控制在一个地方,有专门的人看管,等有了买家就送出去,没有买家就弄残废了,经过一番调教,卖到别的城市乞讨为买家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