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这里一别可能就是永别了。毕竟这年头通讯很难,香江跟内地也没有啥正规渠道能互通消息。
高义本身倒是没有多少惆怅,因为他知道自己早晚能重新联系上娄晓娥的,以后自己还要跟香江那边做生意呢!而且娄晓娥既然跟他好上了,他也不能拔钓不认人啊!
他看向了娄晓娥留在桌子上的那几根金条,心里一阵美滋滋的。
这下子是人财两得啊!既得了金条,又跟娄晓娥有了关系,以后也不怕娄家不帮他,好歹也算是便宜姑爷不是?
没有送成金子,高义也是把自己的人给送上了,娄家这条线他也算是搭上了。
…………
娄晓娥跟着父母,连夜跑路逃出了京城之后,没几天这消息就传回了四合院。
“你知道不,娄晓娥跟着她爹妈连夜跑路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知道啊,走得可隐秘了,过了好几天邻居才发现,娄家都给半空了。”
“唉,走了也好,要不然怕是以后还得挨批斗。”
“蛾子也是命苦哇,嫁给了许大茂这么个畜生,要不是被他举报,估计娄家还能继续过安稳日子呢。”
“那是!”
院子里的街坊们议论纷纷,虽然主流声音是要批判资本家,可街坊们都不傻,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娄晓娥可是院子里少有的好人,为人随和热心,也没啥大小姐脾气啥的,院子里的人都跟她好,同情她的遭遇。
下班后的高义听着街坊们的议论,穿过前院往家里走去。
同时心里感慨着,这院子也不全是禽兽,还是有不少人有同情心的。
“高哥,高哥!”
才回到自家门口,秦京茹就跑了过来。
“咋了。”
高义看了眼秦京茹说道。
这些日子来,别说秦京茹了,就连秦淮茹他都没怎么找。
主要是分身乏术啊,每天都在跟娄晓娥做针灸推拿,最后自个儿还被娄晓娥给推倒了。
难道是秦京茹觉得自己收到冷落了,所以来找他?
高义如此想着,打算今晚好好喂饱一下这个饥渴的小猫咪。
秦京茹先是看了眼左右周围,然后脸露难色地说道:“高哥,我那个很久没来了……”
“是啊,你是很久没来我这了。”
“不过现在天色还早着呢,我都还没吃饭。。”
“晚点,晚点儿你再来,今晚铁定喂饱你。”
高义显然会错意了,以为秦京茹态度居然这么热情急切,就捏了揑秦京茹的光滑脸蛋,如此说道。
同时他也心里感慨着,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这秦京茹也才二十不到啊!
也不知道是秦京茹体质特别还是咋地,要是真到了三四十的年纪,那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哦。
“不是,高哥!”
“我是说我亲戚很久没来了,都两个月了!”
秦京茹看到高义会错意,也是急了。
“哦,那啥不调是吧?等我吃完了饭,给你扎几针就好了。”
高义哦了一声,有些失望,还以为秦京茹这么想自己呢,谁知道是拿自己当大夫。
“高哥,我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我怀上了……”
秦京茹看了高义一眼,随后低下了头作娇羞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