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
“金条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藏在家里才对啊!”
背对着刘海中,正在翻着一个床头柜的许大茂,绝望地站了起来,转头问刘海中:“二大爷,你有搜到什么没?”
“没,什么都没搜到!”
刘海中提着裤子摇着一颗大脑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这金条进了他的口袋里,哪有再吐出一半分给别人的道理?
“娄山海,你把金条都藏哪了?”
许大茂急得直接就去问娄晓娥的爸。
“什么金条?我们家没有这种东西!”娄母张秀英一边抚着娄关山的胸口给他顺气,一边说道。
娄关山可是有心脏病的,这被许大茂这么一闹,一下子就血压上来,心跳加速,都快要心脏病发了。
“我去年明明就看到你们把几条金条藏到盒子里的!”
“我告诉你们昂,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这可是属于大众的财产,你们搜刮劳苦大众得来的,现在得还给大众!”许大茂也是急了。
娄山海虽然有钱,可是却抠得不行。
他跟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女儿结婚了好几年了,虽然有娄家接济也算是吃喝不愁,但他实际上也没捞着多少好处。
自己马上就要跟娄晓娥离婚了,就指望着捞上几根金条呢!
现在告诉他没有?
那可不是让他白忙活一通了吗?
“许大茂我告诉你,我们以前是开工厂做点小生意没错,但那也是普通的小老板而已,不是什么资本家……”
“更没有剥削工人大众,你可别血口喷人!”
娄山海捋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喘着气冲许大茂说道。
“小老板?你们的工厂可是开了好几家,手下的工人都有上百人了……有你这样的小老板的吗?
许大茂瞪着一双牛眼,就要继续揭娄山海的老底儿。
娄山海还真不是什么小老板,光是纺织厂就有好几家,而且规模都不小,要不然也不会有能力一夜之间就逃出了京城南下到香江去。
“许大茂,你……你这个畜生!”
娄山海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巍巍颤颤地指着许大茂,一脸痛苦地骂道:“我们娄家对你不薄,你居然这么来害我们家……当初让晓娥嫁给你,可真是我瞎了眼了!”
“不是,这姓娄的干嘛呢?”刘海中看着娄山海那白中发青的脸色,问道。
“这老东西有心脏病……”许大茂低声说了句,语气中也有些不安。
他们纠察队是有权力去批斗走资派,甚至抄走资派的家。
可要是出了人命,那可也会有麻烦了啊!
“算了,咱们今天来批斗走资派娄山海,也算达到目的了,兄弟们,撤!”
刘海中挥了挥手喊道,感觉裤头马上又要掉下来,又连忙双手提着裤头。
要是娄山海真死在他面前,那事情可就闹得有点大了啊!
而且现在刘海中可是巴不得赶紧走,金条都被他偷偷藏起来了,要是再不走,说不定就会穿帮了啊!
一群纠察队员得令,就大呼小叫地搬着屋里仅有的一些值钱的东西,像什么留声机和花瓶水壶啥的,咋咋呼呼地走了。
许大茂虽然不甘心,可也没辙,只能也跟着走了。
一群人离开之后,只留下了一屋的狼藉,以及相互搀扶着的娄山海夫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