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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昨晚饱吃了一顿的高义,神清气爽地准备出门上班去了。
才走到了前院,就看到阎埠贵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他跟傻柱多年邻居份上,就不追究傻柱了,让高义对傻柱从轻发落,就此放了傻柱。
也不知道这三大爷敲了易中海多少钱,但估计少不了。
高义也无所谓,上班经过保卫科的时候,就顺带跟保卫科的人说了一嘴,当场放了傻柱。
傻柱回到了院子里,也碰到了三大爷,也没有多谢三大爷的大量,反而恶狠狠地瞪了三大爷好几眼,让三大爷气得不轻,也就一大爷在旁边好言相劝,阎埠贵才没跟傻柱闹起来。
回到院子里的许大茂,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对着傻柱这个老冤家好一顿挖苦,气得傻柱捋起袖子就要干许大茂,最后还是易中海拉住傻柱,才没让他刚出保卫科又因为打架而再进去。
反正这一次,傻柱算是被折腾得够惨的了,不仅没了一段好姻缘,还被关了一夜的保卫科,回到院子里也被挖苦嘲笑了一通。
要不是傻柱的厨艺不错,说不定还要被轧钢厂开除,掉到饭碗呢。
傻柱这次倒是吸取了教训,回到院子之后也就对三大爷跟许大茂骂骂咧咧,倒也没再搞事情。
如此平静地过了一个礼拜。
在这一个礼拜里,学习分身已经把高义买的那两箱子中医书给学了个滚瓜烂熟,融会贯通了。
之后高义又到书店里,买了其他的医书投喂给分身去看,一个礼拜下来,高义感觉自己的医术已经不下于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了。
可惜的就是还没机会实践一下。
要不找个机会去乡下搞个义诊什么的?
这年头行医资格都捉得不严,甚至在不少乡下地方,看过一两本基础的医疗小册子,就敢给人看病了。
一般来说只要不直接把人医死,也没人会管。
民间管这些人叫赤脚大夫,穷人没条件到城市里去医院看病,都会去找这些赤脚大夫。
高义正想着要不要去当一回赤脚大夫,到乡下找老乡们练练手。
就听到后院那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听声音似乎是许大茂跟娄晓娥在吵。
争吵声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高义连出门看热闹都来不及。
“哎哟!”
在争吵声停下来之后没多久,高义就听到了门外传出一声痛呼。
这声音要换做别人还真听不到,不过高义的五感可都是经过系统强化的,远超于常人。
高义好奇地打开了门,就看到自己门前不远处,娄晓娥正蹲在地上,捂着脚踝,疼得眼角都带着泪花,一看就知道是崴了脚了。
行啊,自己不是刚想要给自己的医术练一下手吗,这现成的病人就送上门来了。
“娄姐,你干嘛呢?”
“脚崴了?进来吧,我给你接一下就好了。”
高义凑了过去,蹲在娄晓娥旁边说道。
“你还会接骨?”
娄晓娥眼睛红红地说道,估计之前还哭过来,不仅仅只是疼得掉眼泪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