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高义的房子不是才刚刚拆了没两天,正在重建吗?
现在施工队都还在那平平碰碰地建房子呢,这入哪门子的伙?
而且这什么入伙酒席偏偏就要跟自己同一天摆,这不是在跟自己抢生意吗?
难怪等这么久都没人来吃她家的席,敢情是都跑去高义那边去了?
不行……
贾张氏心里忽然一咯噔,要是都不去吃她家的席,那她可不就收不上份子钱了吗?
到时候别说赚不到钱了,连成本都要贴进去!
如此想着,贾张氏就迈开脚步,气势汹汹地杀向了三大爷家去。
走没几步拐了个角,贾张氏就来到了三大爷家门前的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密密麻麻地摆了十几张桌子,老女老少街坊们都正围着桌子热热闹闹地吃饭说笑,与自己家那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眼前这一幕,贾张氏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高义!你个杀千刀的,给我出来!”
贾张氏怒发冲冠,深吸一口气后仰天长啸,声震瓦砾。
无形的音波如同冲击波一样从她嘴巴扩散出去,顿时压下了院子里的吵杂声,霎时之间,院子里居然变得安静起来。
高义就坐在在最靠近阎埠贵家门口的那一桌,阎埠贵跟二大爷刘中海,都跟他同一桌,正把酒言欢时,贾张氏就闯进来了。
贾张氏那一嗓子吼完,高义就站了起来:“干嘛呢,贾张氏?”
“你个小畜生,明明知道今天是我家东旭的丧席,你还要在这摆什么入伙席,这是故意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贾张氏眼呲欲裂,眼神恶毒地盯着高义。
“老太婆,你说话可真有意思,谁规定你家摆酒,别人就不能摆了?”
“而且我告诉你,这入伙酒席不是我要摆的,是大家看我建了新房子,替我高兴,主动找三大爷当代表,说出钱给我摆席的!”
高义来了招祸水东引,直接就把三大爷给供出来了。
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看了高义一眼,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也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奸诈,居然把他给卖了,这不是让贾张氏来找自己麻烦吗?
果然,在听到是阎埠贵要给高义摆酒席之后,贾张氏马上就转头,咬牙切齿盯着阎埠贵道:“好啊,阎埠贵!你个臭老九故意要跟我作对,要坏我的好事是吧?”
“那个,话可不是这么说,贾张氏。”眼看贾张氏盯上自己了,三大爷也只能站起来跟她对线,开口道:
“这摆酒的事,不都是想要挑好日子吗?那恰巧碰到同一天摆酒,再正常不过了……”
“你们就是不想去吃我家的席,给我份子钱!”
贾张氏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尖声叫了起来。
她现在心里那叫一个急啊,自己买了这么多菜肉,忙活了这么一整天,如果院子里的街坊都不去她那边交份子钱吃席,那她可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一时急火攻心,贾张氏直接就动起手来,跑到了阎埠贵面前,给他一个大耳刮子,“啪”的一声,把他眼镜都给打歪了,歪歪扭扭地挂在了他鼻梁上。
阎埠贵挨了贾张氏这么一巴掌,也是给打懵了,一时之间呆呆地看着贾张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阎老西,我草尼玛!”
贾张氏在这一瞬间,仿佛傻柱附体,成了四合院的新一代战神,暴喝一声之后,双手左右开弓,在阎埠贵脸上直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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