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肉体的伤害，即便是神魂受伤，她也能够帮忙治愈。

方凌一下子就感觉精神满满了。

“不必，我一鼓作气把它们全部清掉！”他提刀继续往前，一路杀伐。

巨鲸庞大无比，这一层脑膜壁也漫长无边，方凌清理了整整三天两夜，才彻底收工。

戮魂刀也因此得到升华，整把刀看起来更加虚幻，更加神秘，杀伤力也远非之前能比。

突然，方凌感觉周围一阵颤动。

不仅如此，各处的温度开始上升，这是巨鲸苏醒的征兆。

一道老迈的身影，随之出现在方凌面前。

他是巨鲸所化，看着死气缠绕，毫无生气，也是他身体状况的内在表现。

不过海馨倒是发现他的眼神显得精神了，精神状况比之前好不少。

“小友啊！多谢你了，老夫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到这么舒服。”老者和蔼得看向方凌。

方凌：“没什么，晚辈也得了不少鲸宝，为您做一些事也是理所应当。”

“天行有常，老夫虽然寿元悠久，但老了以后连自己都照料不好，真是可悲啊！”他长叹一声。

“还是你们人族好，虽然寿命不长，但胜在恣意逍遥。”

“此番辛苦，老夫无以为报，就送你一桩机缘好了。”

“你身上有一件奇甲，可否取出来看看？”

“奇甲？”方凌嘀咕道，“哦哦！您说是的是这件吧！”

他立马召唤出幽冥兽，幽冥兽像狗子一样，绕着方凌跑了两圈，而后用脑袋亲昵得蹭着他的大腿。

“果真是极为罕见的兽灵甲，不过它似乎已经跟不上你的步伐。”鲸老喃喃道。

“老夫助它飞升，你觉得如何啊？”

方凌闻言，立马拱手道谢：“那就有劳前辈了！”

幽冥兽跟随他多年，是他出山之时就收服的妖宠，他自然求之不得。

鲸老立马出手，一指点向幽冥兽。

幽冥兽立马陷入沉睡，不过身上的气息却越来越强，强到甚至让方凌都感到心悸。

过了会儿，鲸老才收了神通，此时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不少。

“可以了，不过它得沉睡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这份力量。”他说。

“多谢前辈！”方凌十分感谢，这绝对是意外之喜。

“还有，你和海馨小丫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气息交杂在一起。”鲸老又忽然笑了起来。

一旁的海馨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没……没什么，就是我刚才给他疗伤了一下。”

“丫头啊！老头子我没多少年可活了，你们人鱼一族在我这里避祸多年，也该另寻去处。”鲸老又说。

“小友，你会善待她，善待人鱼一族吗？”

方凌：“那是自然，我如今在龙族也算站稳脚跟了。”

“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到方寸海，从此就在方寸海栖息。”

“不敢保证将来如何，但只要我还活着，龙族一定秋毫无犯，还会主动庇护人鱼一族。”

“海馨丫头，你就随他去吧！”鲸老说道。

海馨咕哝道：“这我得回去商量一下，看看族人们是何反应。”

“行吧！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商量着办，老头子我就不多嘴了，也免招人烦。”他笑了笑，身影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