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带着丝丝的欢愉。
她说,“我叫什么名字,真的很重要吗?我都没有问你的名字。”
“你可以问。”沈凌天说话很简短。
女人却比了一个噤声的表情,和他说道,“不,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别去问我的名字,我们彼此相识的夜里,也让彼此化在夜里。”
这句话,好像并不能满足他的答案,他用手紧紧的扶着她的身子,再次开口,“我叫沈凌天,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人犹豫了很久。
直到他再次命令,“说。”
“夜愿。”她缓缓开口。
随着两个字的出现,两个人的身体也交融着抵死缠绵。
沈凌天醒过来的时候,伸手摸了一下身边,却并不曾有人。
只觉得头有些宿醉的沉重,坐起身来的时候,唯有床单上的一片血红绽放着,格外耀眼。
他静静的盯着,努力想要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天出现的女人,却头疼的很。
很显然,现在这个女人不见了。
……
前一天。
夏威夷自十月便进入雨季,连绵不绝的雨一如沉寂的心情,一直到今天才放晴。
晴天的傍晚,人们欢聚在假日酒店里陆陆续续的取了面具入场,进行着一场火热的狂欢。
这是一场名为“真”的主题化妆舞会,舞会上的人们各自化着妆,带着面具,穿着性感而妩媚的短裙。
这样的舞会有很多,来夏威夷的特定游客都会知道,与其说是舞会,不如说是游戏,在上层社会中总有人策划着各种奇怪明目的游戏,特别是在美国这样崇尚自由与性解放的国家。这个舞会也是这样,无数男女参加着这个舞会来自全世界以各种分门别类的理由,不求天长地久,不过是一场有缘的灵魂与肉体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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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舞池中央的吧台上一个气质非凡的男人尽管带了半张狮子面具仍旧能够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他冷冷的扫过周围看了一眼身边带着一个眼镜面具的男人说道,“纪浩,你是不是疯了,我根本不需要这种场合的释放,我又不是你。”
被称作纪浩的男人笑了一下望上舞台上跳完舞慢慢退下的舞者以及舞池中摆动的人们说道,“三哥,你一直在压抑你自己,你根本不懂的这世间有多少尤、物值得品味把玩。”
带半个狮子面具的沈凌天瞥了纪浩一眼,“你把玩吧,我先走了。”
然而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长卷发简单梳起来的姑娘走了过来,冲着侍者说道,“给这位先生一杯酒。”
沈凌天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还未说话,女人已经将酒递给了他,自己拿了一杯高空举起算是敬酒说道,“我请你。”
沈凌天的眉头紧皱,盯着这杯酒,因为家教原因,他从来不喝酒,也不吸烟。
他并未伸手接这杯酒,倒是火热的女郎先开了口,“不会吧,这年头还有爷们儿不喝酒,还是不是男人。”
沈凌天未说话,倒是一旁的纪浩笑了他凑近了沈凌天在他的耳边说道,“那边有两个妞不错,我先撤过去耍一下。”
末了,凑近沈凌天的耳边带着一抹坏笑说道,“三哥,三伯不在夏威夷,您可别让个女人看不起了。”
说完,纪浩回望了女人一眼,冲着她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滑向了舞池之中。
沈凌天盯着手中的杯子,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也不知道是怎么自然而然的两个人一齐到了酒店,到了沈凌天的房间里。
沈凌天开门,女人跟着进去,即使在进门的时候,沈凌天问了一遍她的名字,她都是只字未提。
一直到他们两个人将化装舞会上的面具各自取下来,彼此看清楚彼此的面容的时候,她仍旧未提她的名字。
那是一张白皙的脸庞,尽管特地化了红唇看起来妖娆一些,却难掩她的本色,她的眼睛里有很多东西,只是这一刻沈凌天读不清。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进了门,关上门便毫不客气的将衣服脱了。
而后,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对着他轻轻的说道,“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