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荆南接到陈天宇的电话,还在市局紧张地学习中。他的悟性极高,又幸运地遇到宋愈这样的师父,所以技艺当真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而机缘巧合收到这样的徒弟,宋愈也是极为欣慰,作为法医从业者中的实话,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呢,费如此大功夫,还特意借调许荆南过来,万一一无所获,就真真成了冤大头啦!唉,不管怎样,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解开谜团啦,他想。
许荆南现在的勘验技术早已突飞猛进,所以花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已经勘验完毕,但天色却已经暗得有些吓人,陈天宇低声道,搞定没有?许荆南点点头,于是两人又抓紧时间将焦老大重新入土为安,临了两人还拜一拜,死者为大,不论此人是否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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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宇给许荆南递过一支烟,然后两人蹲在路边没有说话,只看到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陈天宇道,我们找个敞亮的地方再聊吧?许荆南没有反对,在焦老大坟边探讨问题,确实有些渗人。而且在此地久留,难免会惹来注意,万一此时有人路过,岂不是前功尽弃。
两人迅疾下山而去,这回他们可不找什么咖啡馆,而是找了家大排档,有炭火的那种,先暖和暖和,驱除心里的寒意。顺便还点了个火锅和几瓶酒,两人几杯酒下肚后,身体开始发热,于是便准备探讨勘验结果。
陈天宇先问最想知道的谜题:“怎么样?是暴病身亡吗……”
果不其然,许荆南非常肯定地摇摇头:“绝对不是。”
“哦?”陈天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看来自己所料不差,“那是什么原因致死的?”他此时也有些迫不及待。
“谋杀。”许荆南淡淡地道,“这个焦老大死于锐器刺破肺叶,但并非速死,如果我没有判断失误,凶手并不想让焦老大立即死去,否则没必要刺中他的右肺叶,只要往左边心脏里刺入,那么必定可以瞬间毙敌。但这个人显然没有这样做……”
陈天宇沉思片刻:“也就是说,有人不但要杀死焦老大,还有意要在他临死前透漏些信息给他,这又是为什么呢?”他一时还没有想明白。
许荆南摇头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