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快要吻到的那一刹那,梁军停了下来。
他现在患有梅毒,所以他不能对女儿做出太亲昵的举动来。
微微叹了一口气,梁军这才走出次卧室。
而此时,陶嫣正蹲在地板上,两条腿还张得非常开。
她左手握着花洒,右手则是一遍又一遍搓洗着最柔软的部位。
就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
十分钟后,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陶嫣走进了主卧室。
因为有洗头的缘故,所以她是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在吹头发的时候,她除了微微低着头以外,她还用纤细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长发。因手臂的晃动,她的雪峰也不断晃动着,荡漾起一阵又一阵足以让男人喷碧血的乳浪。又因她所穿的吊带睡裙连两条大腿都没办法完全遮住,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时,大腿和翘臀之间的圆滑弧线变得格外明显。
在没有搔首弄姿的前提下,此时的陶嫣已经足够迷人。
而要是陶嫣选择搔首弄姿,这世界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
这个问题梁军以前没有想过,因为他觉得妻子不是那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可此刻,这个问题却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回放着。他更是知道一旦他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了,那那个甚至那些男人肯定会将他妻子往死里干,直至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吹干头发,陶嫣躺在了丈夫身旁。
看着有些郁闷的丈夫,陶嫣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在想我应该去接你,这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平时我加班都没事,就今天倒了霉,”摸着丈夫的脸的陶嫣道,“老公你别放在心上,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怪你。而且我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是被烫了下而已。其实我应该庆幸他的手没有再往下伸一些,要不然被烫伤的可能就是那里了。要是他用的不是烟头,而是像弹簧刀之类的刀具,我估计我可能都死了。”
“别说这种晦气的话!”
“我这样说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今晚其实算是幸运的,”吻了下丈夫的脸,陶嫣柔声道,“所以老公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
听到妻子这话,梁军心里一阵冷笑。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是要让他安安心心地戴着绿帽吗?
沉默了片刻,梁军问道:“你是在哪里出事的?”
“就在公司附近。”
“具体点。”
“就是,”迟疑了下,陶嫣还是道,“公司附近有个酒吧,我路过酒吧的时候被那个醉汉跟踪了。在离酒吧差不多有一百米的地方,那个醉汉突然对我下手。”
“酒吧叫什么?”
“随缘。”
“随缘酒吧?”
“对的。”
“那后面吓走醉汉的人也是酒吧里的?”
“这个我不确定,反正我喊救命的时候就有人跑过来了。”
“之后你就打车回来了?”
“是啊!”
“你公司是在繁华路段,怎么会打不到车?”
“我当时是滴滴打车,但一直没有人接单。”
说着,陶嫣的左手顺着丈夫结实的xiōng膛往下摸,并隔着内~裤摸着丈夫那半软半硬之物。
她的力道忽重忽轻,这也使得梁军很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