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进门后,他笑着对楚昊宇说道:“书记,我看这次的整治行动卓有成效,前天和昨天的晚餐时间,我在市里暗中查看了不少地方,现在啊!,干部的身影是一个也看不到,而且我也效仿您,暗中向不少餐馆酒店打听了一下干部吃喝的情况。”
“书记,您知道餐馆酒店的服务员是怎么回答我的,她们都说市里开展的这个整治行动太厉害了,以至于连累了她们经营额在下降。”
“书记,您说说,我们这番整治是不是两边不讨好啊!,不过,我倒是愿意听到服务员们的埋怨声,这说明我们的遏制干部吃喝的问题得到了基本的解决嘛!,哈哈哈!”。
姚景说完后,他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与姚景神情不同的是,楚昊宇的脸上却是一脸的严肃,他在姚景笑声过后,随即对姚景说道:“姚景同志,遏制吃喝的这个问题,不能光从表面上去判断有没有成效,当然,你所看到的现象,那只能说是干部目前迫于遏制措施的压力,致使他们不敢以身涉险,但只要我们将遏制措施一松绑,我认为干部吃喝的这个问题势必会反弹,所以我们要从转变干部的思想入手,只有从根子上纠正了干部对待吃喝的这个问题,端正了在吃喝问题上所认识到的腐蚀性和破坏性,那么我们这才可以说是取得了成功。”
“另外啊!,我刚刚接到一个更不好举报消息,雁湖区桥头镇的镇党委书记和镇长,不仅将镇上的财政资金都吃空了,而且还在镇上几家大大小小的餐馆酒店中,打下了总计不下二三十万的吃喝白条。”
“姚景同志,你说说,这个桥头镇本身就是一个比较落后的乡镇,而且据我所了解到的信息,这个桥头镇每年的财政收入是有限的,那么在这有限的收入中,那还经得起镇党委书记和镇长请吃请喝,而且那还有多余的钱款用于发展自身的经济建设?”
“这样一来,我开始意识到,我在制定遏制吃喝的这件事情上,漏掉了要清查各单位各部门,乃至各郊区县的财政支出,而且我认为这项工作必须要跟上,只有在财政支出上,作出硬性限制,从资金上断掉干部用开支来吃喝的幻想,那么这样一规定,谁还会拿自己的工资天天去外面吃喝?”
楚昊宇说到这里,他随即又对姚景说道:“姚景同志,你来得正好,我让夏衍同志派人去接,我刚才对你讲述这个桥头镇事情的举报人,你也一起听听这方面的详情,然后我们在研究研究,如何对各单位各郊区县的财政支出进行硬性限制”。
姚景在听完楚昊宇讲述的一番话之后,他的表情由笑意变为了严肃,而在楚昊宇邀请他一起听听举报人的讲述后,他随即面带歉意地对楚昊宇说道:“书记,听您刚才这么一讲,我在遏制吃喝这个问题上的认识还是肤浅了”。
楚昊宇一听姚景这像是向他做自我检讨,他随着摆手制止了姚景后面要说的话题,楚昊宇这时面带笑意地对姚景说道:“姚景同志,关于遏制吃喝的这项工作,这对你对我,再往上延伸一点,在全省的范围来说,这是项新的课题,所以说,每个人在认识上存在偏差是可以理解的,而你也不要对你刚才言论自责,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就是要运用我们在认识上这不同的偏差,去相互印证,去不断完善遏制干部吃喝的这项措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成效”。
姚景听了楚昊宇这番解释,他笑着回应道:“书记,还是您的理论水平高,我要向您学习!”。
楚昊宇哈哈一笑,“姚景同志,我们可以共同地相互学习嘛!”。
楚昊宇的话音一落,姚景随即与楚昊宇会意地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