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杯喝了酒,吃了一会菜,随后易鹏笑着对廖文生说道:“文生同志啊!,刚才你说还没与楚昊宇同志碰面,这可做得不对,再怎么说,楚昊宇同志是你们项目处的主管领导,你作为一名副手,那还是要服从他的管理的。
另外,我听到有人传言,说你在楚昊宇同志上任时,没参加他的见面会,借今天这个机会,你跟我说实话,这个情况是真的吗?”。
廖文生心虚地点了点头,“是的,易司长,当时我一听到有人接任了项目处的处长职务,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因此一气之下,就没有参加见面会”。
易鹏微微叹口气,“文生同志啊!,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不去参加楚昊宇的见面会,那不是把你的个人想法,都暴露领导和公众面前吗?,另外,你这种行为,一是会让楚昊宇同志心生不满,二来你让你们司里的领导怎么去理解。再说,即使你有天大的意见和想法,也应该放在心里,要学会韬光养晦,而且这也会给领导和群众留下好的印象,有了这些基础,你还怕今后得不到提拔?。
廖文生同志,我给个建议,你赶紧抓紧时间,主动去跟楚昊宇同志汇报汇报工作,借此与他缓和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要一味地我行我素,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利的”。
廖文生垂头丧气,面色难看地回应说道:“易司长,我估计现在向楚昊宇同志汇报工作的机会不大”。
易鹏听了廖文生的话,他眉头一皱,“文生同志,你怎么这么说?,难道发生什么新的情况?”。
廖文生情绪低落,唉声叹气地告诉易鹏,“易司长,也怨我事先没了解清楚,今天我回来后,听说楚昊宇带队去黔南调研我去年调研过的项目,还听有的人说,楚昊宇借调研的名义去旅游。
所以,我就将这事向武司长汇报了,谁知武司长听完汇报后,他勃然大怒,言称要调整我的工作。易司长,您看!,我该如何是好?”。
易鹏一听他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点了点廖文生,“廖文生啦!,廖文生,你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楚昊宇同志能从地方调到发改委工作,岂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情来,再说,你去汇报前,怎么不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再作决定?,你呀!,你呀!,我真不该说你什么才好!”。
廖文生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态,他苦笑地狡辩说道:“易司长,我这么做,不也是出于对项目处的工作负责,谁知吃力不讨好,反而让武司长批评了一通”。
易鹏怒极而笑,“文生同志,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连我也知道你是想借机给楚昊宇上上眼药,更别说能逃得过武宏伟同志的火眼金睛,说实话,你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廖文生哭丧着脸,他赶紧向易鹏乞求说道:“易司长,我实在没想到后果有这么严重,现在后悔都晚了。易司长,如果武司长一旦真的要调整我的工作,那各方面的损失就大了,请您帮帮忙,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改变武司长的这个决定?”。
易鹏没有很快回答,他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叼着,然后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后,眼神望着前方沉思。
廖文生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易鹏,连大气也不敢喘,他怕打断了易鹏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