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周身的气息化作涟漪向四处缓缓『荡』开，眉宇之间隐隐约约有一股无情冷冽之意。

运转丹田内的灵气，周身渐渐平和，那足以让人心神一震的凌厉戾杀之气像是被他收敛至身内，钟莫祁起身缓缓向旁走去，衣袂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飘然，只见他面目仍是冷冽之『色』，只是那双眸子在触及那身着白衣空灵至极的女子时，眼底才会染上一丝极难捕捉的柔和。

“长留。”他薄唇轻启唤道，带起一股沁人心脾的冷冽气息。正如他这个人一般，宛若万剑宗门内那终年不化的峦峰之雪。

顾千言睁开眼眸，犹如月华之『色』的眸子纯粹至极，与二十年前相比，她周身的气息更加空灵，更像一把只为其主人而存在的剑。

钟莫祁已行至她面前，她连忙起身道，“主人。”

钟莫祁微微颔首，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眼，“不错。”

顾千言微微一顿，行礼道，“长留会更加努力修炼，定不会辱没了剑灵之名。”

钟莫祁看着她，微微垂下眼眸，随后转身道，“出去与我比试一番。”

因为有千年玄冰与天地材宝辅助，再加上钟莫祁突破之时的灵气所助，另外还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在，顾千言在这二十年间修炼速度堪比妖孽。再加上本身本是剑灵，修为已经快赶至钟莫祁，只需要一个契机，两人修为便可平衡。

两人在洞府之外比试了起来，顾千言本身为剑，一招一式都带着属于剑灵的凌厉剑气。而钟莫祁从踏入无情剑道的时候就一心修行，就算手无宝剑，也可用灵气化为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