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西厢房可是有两间房的,只是被许大茂或者之前的房屋主人改为了一间大房而已。
“大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周淑晴很是感动,却觉得麻烦,或者说不想让自己大哥操心太多,想要拒绝。
却被她大哥挥手打断了。
“我之前就跟你们四姐弟说过,我作为家里的大哥,有责任帮助你们,为你们准备好结婚要用的东西。”
“给你的嫁妆,你就收着,这是大哥的一份心意。”
“就算你不是嫁给许一鸣,也可能是嫁给张一鸣、刘一鸣,但是,该给你的嫁妆,是不能少的。”
“等你嫁出去了,往后我们也还是一家人,住得近,也可以经常回家看看。”
“老三老四和老五他们都还小,小娴她们也都不懂事,我要是不在家,你这个做二姐的,肯定要回家多帮着你大嫂的....”
絮絮叨叨了不少,周济民说的话,让周淑晴止不住地掉眼泪。
受她的影响,小金鱼三兄妹也都眼眶红红的,周清娴几个小家伙更是抱着她们爸爸的大腿,也跟着掉金豆子。
旁边坐着的张宛童、黄小花她们却很是羡慕,羡慕周家几兄妹能有周济民这个大哥。
张宛童不必说,她是中医世家,家底比一般人好很多。
黄小花她们家却是无比坎坷,先是她们母亲连着生了好几个女儿,最后才迎来了一个弟弟。
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幸福生活的开端了,不料被一场灾祸,带走了双亲。
要不是周济民帮扶着,黄小花都不敢想象,家里还能剩几口人。
不止一次,黄小花都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周济民似的大哥,或者她自己能有周济民这样的能力。
对比起来,周淑晴她们四姐弟,可比黄盼娣她们要好太多了。
这几年下来,黄小花家也建起了三间泥瓦房,注意是泥瓦房,而不是瓦砖房。
就算这样,黄小花她们七姐弟也非常满足了。
“好了,别哭了,走哭成大花猫了,赶紧擦一擦。”
周济民好笑地看着她们,让她们把眼泪给擦一擦,换来了她们的白眼和笑容。
带着眼泪的笑容,那也是喜悦的眼泪。
“爸爸,我不是小花猫,我是瞌睡虫。”
被她爸爸的大手擦掉眼泪的周清怡,却摇头认真表示,自己是瞌睡虫。
然后小鼻子又被她爸爸刮了一下,“还说不是小花猫呢,你自己照照镜子去。”
“爸爸,为什么我和弟弟没有乳名啊?”周清娴却突然提出了疑问。
家里四个孩子,双胞胎姐弟有小名,就她和周秉良没有。
“其他小朋友都不想有这样的外号呢,你怎么想着要有乳名呢?”
丁秋楠温柔笑着,摸了摸周清娴的小脑瓜子说道。
小家伙却只是看着她爸爸,想看看她爸爸会怎么回答她。
“小娴,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弟弟没有乳名,爸爸妈妈就没那么爱你们,觉得爸爸妈妈偏心小怡是吧?”
四岁的小屁孩,已经开始记事了,何况周清娴还那么聪明,周济民也不好忽悠她。
“嗯,弟弟妹妹都有乳名,就我和小弟没有,我觉得爸爸不公平。”
听着小家伙认真的语气,周济民失笑了一下,大家也都跟着乐了。
每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要么看电视,要么闲聊,要么听周济民讲故事。
虽然今晚不太一样,本来是商量周淑晴婚事的,后来小金鱼又闹了一出,现在周清娴也来了。
丁秋楠把小家伙抱怀里,温声细语道:
“小娴啊,你知道的名字是谁取的吗?怎么写?、”
已经认字的周清娴,当然知道答桉,当即一边在她妈妈的手掌心写了出来,一边在嘴里说道,是爸爸给我取的名字。
“那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这个问题,小家伙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你爸爸希望你往后余生,当一个清净悠闲的丫头,快快乐乐便好,这就是你名字的寓意,你觉得你还需要什么乳名吗?”
“真哒?”小家伙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很是好看。
“当然是真的。”丁秋楠笑着点头,然后看向周济民道:“济民,你不觉得小娴她的眼睫毛太长了吗?”
“哪里长了?正好呢。”
后者早就瞧过了,也一直关注着小家伙呢,要是真的不合适,他可不会一直默不吭声的。
后世,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欢带假睫毛呢。
而周清娴的眼睫毛,比其他小屁孩看起来是长了一些,也只是异于常人而已,并没有太影响到她。
“对了,小娴,其实如果你喜欢乳名的话,就按照你的名字,你可以有很多乳名,比如小咸鱼、咸鱼煲....”
哈哈!
听到周济民不着调的话,大家顿时大声笑了起来。
而周清娴自己却不乐意了,“不行,爸爸你再取一个乳名,我不要这么难听的名字。”
“那要不叫娴菜?”
小金鱼插嘴说了一句,周清娴更加不乐意了,追着她小姑就跑,囔囔着不要这么难听的名字。
她们在闹,周清怡和小不点两孩子却缠着她们爸爸,询问她们俩孩子的名字寓意。
于是,一场关于名字的讨论,便开始了。
先是因为四个小屁孩的乳名和名字寓意的事,接着,各个大人们的小名都被追问了。
丁秋楠的乳名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得要问丁如山和苏茹芸才可以。
话说回来,结婚那么久,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婆的乳名,周济民觉得自己也太不称职了。
对于他表示明天去问老丈人和丈母娘关于自己乳名的事,丁秋楠有恃无恐地表示,爱去不去!
两夫妻在撒狗粮,张宛童她们已经被乳名这事的战火给波及了。
小金鱼和最新晋级为小咸鱼的周清娴两姑侄,逮着张宛童就是一阵输出,什么撒娇、摇手臂等等,全都使出来了。
然而,张宛童不动如山,压根儿就不上当。
觉得没趣的两人,又逮着周秉良,然后让大家讨论,给小家伙取个乳名。
可怜的娃,被自己的小姑抱着,就知道傻乎乎地笑,还不知道自己小姑的可恶用意。
“小良就很不错啊,你们放过这孩子吧。”
老三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结果小金鱼不乐意了,反驳道:
“三哥,你不会取名就不要说话,我可是知道你小名的。”
“小金鱼,怎么跟你三哥说话呢?”周济民瞪了一眼,小金鱼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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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跟鹌鹑似的小金鱼,不敢吱声了。
看到她这样子,老三也没有说话了。
“小良最喜欢喝粥了,特别是皮蛋瘦肉粥,总是要喝两碗,就叫他两碗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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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周淑晴突然开口给小家伙取的乳名,不只是周济民和丁秋楠笑喷了,其他人也是跟着爆笑起来。
连周清娴她们几个小家伙,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等大家都笑得差不多的时候,周济民看了看时间,便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睡觉吧。”
于是,大家只好各回各屋去了。
转过天,吃过早餐之后,周济民便出门去找人了。
一处胡同的院子里,大门被敲响了。
“来了,来了,请问您找谁?”
大门打开之后,露出的却是一张面带警惕、羞涩的小姑娘的脸蛋儿,周济民温和一笑,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小同志您好,我来找吴维海同志。”
没错,周济民是来找之前帮自己装修过南剪子胡同的那位长相猥琐的老头。
虽然吴维海长相不咋地,也有过不太好的过往,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猥琐老头的瓦匠技术非常赞。
特别是在四合院修缮工作方面,是有独到之处的。
传承几百年的四合院,其实是十分讲究的。
尽管现在是新时代,很多旧城墙、四合院等马上也要被拆除了,但是,周济民觉得吧,能保留的就保留。
彻底、完全抛弃过去,那是不可取的。
我华夏地大物博,京城的四合院等古建筑,还是能存放得下的。
过去那一套糟粕思想可以去除、摒弃,建筑是死物,是文物,应该留下来的。
要不是周济民不认识什么建筑大师,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跟人请教一番。
“您好,您快请进,我去喊我姑父。”
小姑娘把门打开,让周济民进来。
后者客气地点头说了句谢谢,走进来之后,刚巧看到了准备出门的吴维海。
“哟,周爷...啊哈哈,济民同志您好,您吃了吗?家里还有小米粥和馒头,要不您将就着吃点?”
眼前这位可是大客户啊,吴维海自然得谨慎小心一些。
语气都难免比平常客气、热情了几分,惹得一旁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细细打量周济民。
这才让小姑娘注意到,眼前的年轻人很帅气,很高大。
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
想到这些,不由俏脸一红,羞涩地躲回房间去了。
周济民全程都没看人小姑娘,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桃花运的,所以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
面对无比热情的吴维海,周济民委婉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只是坐着喝了一口凉白开。
接着道明了来意。
南锣鼓巷的两套房子,周济民打算一次性全给收拾好了。
另外,他还准备过几天,再换个身份过来找吴维海。
之前徐梅、吉布楚和她们的房子,也该重新装修一下,最起码要跟南剪子胡同这边差不多。
此外,还得再买一两套房子才行。
现在已经是63年了,老三周济康也已经十四岁了。
虽然他对老三未来的规划是去当兵,可也得老三配合才行啊。
而且,就算是去当兵,那也是66年才能去。
未满十七周岁,那是不能当兵的。
根据义务服兵役制度,十八周岁才能当兵,但年满十七周岁未满十八周岁的青少年,也可以入伍当兵。
当然了,必须得政审、体检等各方面都通过了,才能当兵。
否则,当个屁啊。
也即是说,老三去当兵了,最少得三五年才能回京城吧?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周济民打算复制粘贴丁小川的人生轨迹。
给老三也安排妥当,让他去当兵前,把婚事给解决。
到时候,他找老邢他们帮帮忙,一年或者半年回京城休一次假期。
当然了,老三娶的媳妇,周济民也会让丁秋楠、周淑晴她们经常去看看。
要不然,给老三带了绿帽子,那可不是喜事,而是祸事了。
虽说这种事一般不会出现,特别是66年之后,但谁也无法百分百保证啊。
毕竟到时候,老三媳妇肯定是自己一人带着孩子过日子,又没有老人照看着,这能行吗?
行不行的,周济民觉得都不是问题。
到时候给老三媳妇家放两条大狗,也算是监控了。
哪个不长眼的敢登门?
想到这些,周济民自己突然失笑了。
他才二十岁了,感觉活成了四五十岁的中青年,居然想着给自己弟弟妹妹安排好一切了。
貌似他还没问过老三的想法吧?
如此独断专横地把老三未来的路给安排好了,似乎像极了古代的封建家长,一点都不尊重孩子的意愿。
何况老三还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弟弟。
失笑之后,他便把这事抛脑后去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如果老三有自己的想法,也确实还不错,那没关系,周济民肯定会支持。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
先把眼前给南锣鼓巷四合院装的两套房子的装修事宜敲定再说。
吴维海满口答应下来,表示现在就有时间,可以先过去看看房子,然后再说其他。
当即,两人便起身离开了。
从厨房端着小米粥出来的吴维海媳妇,有点心疼扭捏,抬头一看,客厅都没人了。
嘿,真好,把小米粥和馒头都给省下来了。
面对大客户,吴维海是颇为大方的。
昨晚刚巧应付完一位大客户,馒头和米饭都做多了,这才被留着今早吃。
换做平时,哪有这样奢侈啊?
又是小米粥又是的馒头的,就是昨晚那两盘肉,太可惜了,全被大客户给吃光了。
现在是夏天,小米粥和馒头都放不住,所以早餐就吃这个了?
??
即便如此,吴维海媳妇还是非常节省,愣是没吃完。
刚巧碰到周济民登门,好在只需要一杯凉白开招待就行了。
已经离开老吴家的周济民,可不知道吴维海媳妇的内心活动。
就算知道,也不会生气。
因为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谁家都没余粮。
不省着点吃,家里的米缸、面缸再大,都不够造的。
南锣鼓巷四合院,前院的阎大妈,正跟旁边的邻居王家大妈扯闲篇,手里还在忙活着晒衣服。
前院够宽敞,大家都在这里晾晒衣服。
夏天天亮比较早,大清早洗好了衣服,晾晒一个上午和半个下午,衣服就差不多干了。
哪像冬天,得晒好几天,都还未必能干呢。
要是遇上沙尘暴天气,那更惨了。
两个大妈聚一起,聊的肯定是八卦。
王家大妈没有提之前阎解成和于莉两夫妇的事,那都是旧新闻了。
最新八卦,自然是何雨柱相亲的事了。
毫无疑问,又吹了。
这几年下来,何雨柱都相亲八百回了,附近的媒婆都不敢接了。
一是何雨柱太难伺候了,要求高,还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嘴上说跟秦淮茹断绝往来,下一刻秦淮茹就来到他家,帮他收拾脏衣服,拿去水井旁洗干净晾晒。
合着,媒婆登门,就是帮何雨柱,因为这样的话,秦淮茹就会自愿帮何雨柱洗脏衣服了。
平日里的时候,秦淮茹最多拍何雨柱一下,算是给了他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的‘报酬’。
帮他洗衣服?
那是不可能的事。
要说何雨柱也挺聪明的,愣是想出了这招,隔三差五就让媒婆登门。
然后就是媒婆跑断腿,秦淮茹累成狗。
因为何雨柱是在食堂工作,衣服都是脏兮兮的,又有不少油星子,腻得不行。
所以,搓洗的时候,秦淮茹都得使出生孩子的力气才行。
当然了,王家大妈和阎大妈吐槽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秦淮茹和媒婆揭穿了何雨柱的丑陋面目,让整个院子里的邻居都知道了这事儿。
大家都没想到,平日里憨憨的傻柱,本来就不太灵光的样子,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就是聪明用错了地方。
要是何雨柱厉害一点,把秦淮茹娶回家,岂不是更加完美了嘛。
但贾家可是有一位贾张氏的。
虽然说,贾张氏回来之后,深居浅出,在院里的存在感,变得极低,非常的低调。
可是,大家还是知道贾张氏,以前也是风光过的。
嗯,当过风光的泼妇。
何雨柱想要说服贾张氏,让秦淮茹嫁给他,难度不是一般高啊。
正当王家大妈和阎大妈两人聊得正嗨的时候,周济民带着吴维海跨进了院子里。
顿时,两位大妈都不吱声了。
王家大妈还微笑着给周济民点点头,阎大妈却是板着脸,一副老娘很生气的表情。
在周济民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阎大妈还冷哼一声,准备阴阳怪气地说几句。
没想到,周济民突然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到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他的眼神太犀利了,阎大妈害怕了,所以没敢滋事。
那确实,如果阎大妈刚才真开口了,周济民可不会轻飘飘地放过对方。
之前阎解成夫妇的事,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不是,周济民只是让阎解成打扫一下卫生而已,不算过分吧?
所以,敢再讨论这件事,周济民当然不介意驳回去。
穿过月门,来到中院,秦淮茹、易大妈和刘大妈等几个妇女,正在水井旁洗衣服呢。
吴维海笑着表示,这里的院子真是宽敞明亮。
可不咋地,三进院落呢,院子能小吗?
光是中院院子的面积,比周济民家的大院院子面积还大一些呢。
他那套一进一跨的院子,算得上是二进院吧,总共七百多平米。
但南锣鼓巷这套三进院落,应该超过一千平米了。
因此,院子大,很正常。
要不然,也住不下这么多户人家啊。
周济民笑了笑,指着何雨柱家旁边的耳房道:
“这里有两间房,还有后院的西厢房,总共这两套房子,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得嘞,麻烦您先打开门,让我瞧瞧,然后您再跟我说说,您的要求都有什么。”
吴维海十分客气,两眼放光。
两套房子的装修,这位爷又喜欢赶时间的话,那他这次肯定又可以赚不少了。
像他这样的手艺人,全靠大客户支撑着,勉强混口饭吃。
对此,周济民自然是点头应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两人进去聊着关于装修的事,水井旁边的几位大妈,就开始滴咕了起来。
“这周济民又想干嘛呢?难道是想把房子给卖了?”
“应该是吧?毕竟上一次,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在后院那样搞,换谁谁受得了?”
“确实哈,阎解成和于莉可真大胆,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干那种事?”
“说得好像你们没干过似的?”
“怀茹肯定没有。”
“.....”
秦淮茹无语,咋个聊着聊着,聊自己身上来了呢?
不知道她是寡妇吗?
聊这种事,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么?
她都好几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她也是女人,她也很想的好不好?
虽然之前跟刘大爷和刘光福不清不楚的,可这不是那啥了嘛。
压根儿就没办成的事,都是被人冤枉的。
想起这件事,秦淮茹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耳房那边,她总感觉,这事儿跟周济民脱不开干系。
可如果当初那件事,主谋就是周济民,那么他把自己敲晕之后,是放哪里了让她过去一天一夜都不觉得饿,也没被人发现呢?
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送到刘海中床上的呢?
疑点重重,反正她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她这是思春了?”
瞅见秦淮茹盯着周家老房子的表情,刘大妈和易大妈等几个妇女,对视一眼,努嘴用表情来沟通。
还别说,面部肌肉表情极为丰富的几人,不出声,居然能畅通无阻地沟通着呢。
“思的还是周济民?”
“周济民确实是一个帅小伙,可惜人家的媳妇也不赖啊,听说还有不少女孩子追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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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瞎聊着,却突然发现秦淮茹慌张地收回目光,定晴一看,原来是周济民和吴维海走了出来。
两人已经把老房子的装修风格、修改的地方,全都敲定好了。
就等吴维海把大概的图纸一画,定好价格,周济民这边付款之后,就可以开工了。
很快,两人又去了后院西厢房这边。
西厢房这边的装修,跟耳房那边又不太一样。
毕竟耳房的高度差了一些,要是分成上下两层的话,就太矮了,肯定不适合。
“二层这边的楼梯放在进门左边这里,贴着墙往上,楼梯下面再弄成小储物间和卫生间就可以了。”
“二层的横梁一定要用最好的,钱不是问题....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房子改造,从来都不是小事。
跟吴维海呆了将近个半个小时,两套房子的装修事情,才算基本敲定了。
等他回到家,却看到了许久没见的小轿车,停靠在家门口了。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老林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