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别的东西换吧。庆庆是我表弟，你们不是，你们还说我傻。”

领头的孩子使劲咽了口唾沫，“妍妍姐姐，糖用什么换？”

改变称呼是最快的。

“你知道芦苇沼泽地里的鸭蛋，三个鸭蛋可以换两毛钱，你可以用这笔钱买糖。但是两个人一定要一起去找鸭蛋，不能到河边去玩水！”

“真的吗？”

“说谎的是条狗。”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试一试。

当然，这个县还有品质不错的鸭蛋。如果做生意不赚钱，白星妍还能干什么？

让孩子帮忙找野鸭蛋，是利用最便宜的劳动力，劳动力成本被压缩到了极致。白星妍觉得自己很有前途。当她重生时，她想到了压榨童工。

二角钱对孩子们很有吸引力。

这些孩子都是七十年代出生的。在农村，孩子们的压岁钱只有几分钱，多不过一块。有了这笔钱，就可以买糖和鞭炮，够玩很长一段时间。

一个多小时后，当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和她的妹妹真的为白星妍捡了十几只鸭蛋时，白星妍检查了一下，鸡蛋都很好，真的兑现了她的承诺。她也不欺负孩子，数学不好，怎么算钱。

“你有十六个蛋，钱。”

零钱是从私房钱里拿出来的。

小女孩手里拿着钱。她激动得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小一点的孩子在流口水，嘴里念叨着“糖”。小女孩带着她的妹妹回家。超过一元，没有大人的允许她是不敢花的。

白星妍阻止了她。

“如果你家里有鸡蛋，你可以卖给我。我住在庆庆的家里，有鸡蛋可以找我来卖，但是不能背着爸妈。”

白星妍派出的童子军在两个小时内扫荡了附近的芦苇沼泽。野鸭拍着翅膀呱呱叫着，在芦苇丛里乱窜。他们还找到了孵出来的小鸭子，问白星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