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凌都城关于江澜迷恋青楼头牌苏清河的传闻渐消。
而关于江澜挚爱左相之子秦月寒的传闻,倒是成为了凌都城百姓的茶余饭后。
翰林院中,胡月一脸无语的看着江澜说道;“不是,我就叫你吃个酒,你至于把你家夫郎也给带去吗?”
胡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苦兮兮的,跟半月前八卦的她完全是两个样子。
江澜大概是最近这段时间体会到了秀恩爱的快乐,这段时间几乎和秦月寒形影不离。
要只是这般倒是也没有那么多的传闻,但是江澜如今在朝中风头正盛,应酬颇多。
但是,每每到了大家喊她吃酒完了的时候,秦月寒的名字必定会出现在江澜的口中。
“我家夫郎胆小,我不能晚归!”
“我家夫郎闻不得酒味,不能喝酒!”
···········
诸如此类,弄得大家都传江澜夫管严。也有偶有羡慕者,回家跟自家夫郎唠叨两句,隔日酒席宴会,也学江澜这般。
怎地,谁还没有个夫郎!
一时间,江澜而妻夫倒是风头更盛。
太女府中,梁若予面沉如水的看着跪在殿下的赵孝萱,声音冷冷的说道;“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赵孝萱闻言脊背一寒,身形跪的更加的笔直,开口说道;“臣之过,臣愿意受罚,只求殿下饶过苏清河。”
梁若予没有说话,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孝萱,倒像是对她的话早有所觉,眼神若有似无的看了太女正君一眼。
可惜,太女正君许书安,身为整个凌都城最富盛名的贵君,一贯是以温柔端庄出名。
他垂眸看向跪在殿下的赵孝萱,睫毛微敛,半点心绪也不曾流出。
空旷的宫殿里,空气就好像凝固住了一样。
赵孝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处冷的几乎要浸入骨髓。
“一个苏清河,你倒是也肯跪。”梁若予开口说道,眼眸里带着几分嘲弄。
随着梁若予的话落下,赵孝萱和许书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尤其是许书安,就像是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样,一双眼睛破碎的如同琉璃。
赵孝萱微微抬眸,余光里是许书安那张心灰意冷的面孔,和太女梁若予的居高临下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