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予却置若未闻,脚尖依旧用力,细细的狠狠的碾压着苏清河腹部的红线。
“哦,怕了?”感觉时机差不多,梁若予就收回了脚下的力气,语气颇是玩弄的问道。
苏清河此刻的面容上已经是一片惨白,但就是如此,痛到极致的他连蜷缩起身体都不敢。
“求殿下饶命。”苏清河得到了自由,立马趴伏在梁若予的脚下求饶。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江澜休夫。”梁若予开口说道,语气满是狠意。
苏清河心中满是苦楚,但却拼命的磕头应是。
梁若予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此刻的苏清河,依旧是赤身裸体。
“过来。”梁若予再次开口,语气已经截然不同。
苏清河闻言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起痛色,却依旧膝行至梁若予的脚下。
此刻,早已经对此等场景了若指掌的管家,甚是有眼色的端上了一盘东西,上面放着各色的道具。
太子府中的宠夫,多是朝臣之子。
苏清河不同,他就是梁若予手下养的一条贱狗。
这种残忍的玩具,她不能用在府中人身上,倒是可以在苏清河身上玩个尽兴。
等到苏清河出来的时候,他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但腰腹间的红痕,却依旧红的鲜艳。
……
月寒药铺,秦月寒那张俊雅的面容上,因为诧异而显得格外的柔和。
江澜站在他的身旁,艳丽的面容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怎么,不喜欢吗?”江澜开口问道,伸手握住了秦月寒的手腕。
此刻的药铺里被崔春香一家人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些个药材,更是被她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这些柜子是?”秦月寒开口问道,眼神满是期待的望向江澜。
江澜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我只是提了个大概,东西都是崔掌柜给整理的。”
崔春香早就在江澜的交代下,知道秦月寒才是药铺的主人,此刻她十分上道的带着全家人向秦月寒行礼。
“请秦大夫检查。”崔春香开口喊道,她的夫郎儿子也俱是乖巧的向着秦月寒行礼。
秦月寒闻言一愣,秦大夫?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他,即使他治愈的病人,都未曾如此给他一个大夫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