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秦剪拂也好,还是秦月寒的父君也罢,并没有人提起这事。
但唯独江澜心中多有愧疚,所以一段饭吃的她是不停的给秦月寒夹菜,生怕自己没有将他照顾都最好。
毕竟,这个世界女人为了表示对主君的重视,一般都会在新婚之夜过后,送上精心准备的发冠给夫君。
但是,不管是原主,还是她,都没有给秦月寒准备过。
等两人回到江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但是,江澜没有想到的是,她和秦月寒还未下马车,就被带着面纱的苏清河拦在了自家府门。
“什么人在外面吵闹?”秦月寒隔着车窗,声音略显冷淡的向车夫问道。
“回主君,外面有一男子求见家主。”车夫开口说道。
江澜因为晕马车,一路都显得精神萎靡,此刻正面露苦色的靠在他的肩膀。
秦月寒听到车夫的话,因为想到某些事情,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江澜就依靠在秦月寒的肩膀上,自然是察觉到他此刻的变化。
“不见。”江澜看了一眼秦月寒低垂的眼眸,声音冷淡的说道。
马车外,精心打扮来了一番的苏清河,听到马车里线条清亮的女子嗓音时,眼底露出了一丝的期许。
但是,在听清楚江澜的话后,他那张薄涂了脂粉的面容,瞬间惨白一片。
在江澜乘坐的马车即将经过他的时候,苏清河舍弃了许久以来维持的矜持,开口喊道;“江澜,我是清河。”
苏清河再次开口,声音跟刻意可以作出的软糯相比,多了一丝恐惧,更显洪亮了几分。
苏清河的声音并不小,马车经过他的身旁,就是江澜想装耳聋都没办法。
而坐在一帮的秦月寒,从苏清河出现开始,就一直冷冷清清的。
秦月寒长得很俊雅,一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显得英气俊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劫掠。
但见到过秦月寒动情时候的模样,江澜心中隐约知道此刻的秦月寒是恼怒的。
她听着外面的呼喊,生生克制住了这个身体潜意识的本能,硬生生的当了个聋子。
直到马车缓慢的驶入了江府,苏清河都没有等来江澜。
他看着江府的大门在自己的眼前缓慢闭上,原本的志得意满,此刻寸寸灰败,然后心底缓慢生出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