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蛛丝马迹的,还有一些稍微有着暗中动作和算计的权贵们。”
“其中不乏嚣张者,仗着身份,欲要搅乱这本就浑浊的一滩水......”
说到这里时,长和公主带上愤恨,她当初本就不多的势力,在那些权贵手中,可是折损不少。
还好,那些人......
“无一例外,都被蔺沅郡守,亲自带着人上门,灭了。”
“一夜之间,从蔺沅进入琉京到清洗疑凶,不过一天一夜。”
长和公主的声音又是带着解气又是敬佩。
又随之一叹,只是可惜了。
原本拥有惊艳灵修天赋的蔺沅,是有望接手谢广原南褚第一高手的位置的。
那一夜,虽然立下了威名,可频繁的和各大权贵世家交手又加之越级战斗,还是折损了蔺沅的身体。
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烈的。
慕容韫已经是听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她生母一死,皇帝舅舅没有血洗琉京,父亲华堰也没有大动干戈。
真正动手之人,居然是蔺沅老郡守。
当真是忠心至极了,母亲竟能得到如此的下属,真是命中之幸。
不过老郡守年纪本就大了,看他曾经所寄之信,遣词造句,都颇为考究。
想来是如今又十年过去,已是垂垂老矣。
下次,她得多多送点保健灵药灵材过去才是。
务必不能寒了曾经这么忠于母亲的下属的赤诚之心。
长和公主是不知道,在慕容韫的心中,那蔺沅郡守已经被脑补成了一个鸡皮鹤发,可能还体弱多病的老爷爷。
无论回想多少次,她都觉得,他们这些受了皇长姐恩情之人,都不如蔺沅。
“可本宫始终都认为,即便蔺沅郡守如此血洗,那真正的凶手,依然还在。”
“否则,小郡主也不会在瑞雪宫宴,前后遭遇三次刺杀了。”
“姨母所说,亦是阿韫所想。”
慕容韫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两人的想法再次对上。
原主从前是作恶多端,树敌颇多。
可既然从前都没有这么大手笔,那就说明,这回想要她命的人。
定然不是被原主曾经欺压过的权贵,而是冲着现在的她来的。
而且三波,怎么看也得是三股势力才是,毕竟没有暗杀这种事,最忌打草惊蛇。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想要一个人的命,起码短时间之内,只会出一次的手。
或许,这次也是因为她过于优秀了,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一定是十年前的那个幕后指使者,见她如今越发不凡,怕了,所以再次动的手。
慕容韫脸皮颇厚的自我认为着,且还点了点头。
这一来,又说回了这次的刺杀,她亦是心中早有计较。
三次刺杀,其中那波最菜的,肯定是西蜀王秦令的手笔了。
毕竟她昨天早上,真是狠狠的削了对方的脸面和钱袋一把。
派些人来杀她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