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韫见此,拿着手中吃了一半的紫薯也准备跟过去看看。
“你乖乖在这喝着,我一会就回来。”
临走时,看着华乐,慕容韫还不忘记嘱咐几句,在后者乖巧的点了点头后才放心的跟了过去。
药屋是木嫂子平日摆弄药草的地方,就在慕容韫那间屋子的斜侧方,慕容韫才出门,就看到了那间屋子边围满了人。
而门口一路至寨口的雪地上,还有着点点血迹,看着很是骇人。
“铁蛋,别怕,木嫂子医术可好了,去年铁柱被咬断了腿,血哗哗了一地,不也救回来了,你别怕啊。”
铁蛋趴在床上,背上被人用布捂住的地方哧哧的冒着血,这个憨傻的汉子,小麦色的脸上,没有丝毫血气,可以看出是失血过多所致。
水常鸣也在床前,正满头大汗的给铁蛋输着灵气,否则就这狠狠铲在背上的一锄头,铁蛋可能坚持不到现在。
“大当家的,那些村民太过分了,刘寡妇既已丧夫,铁蛋有意多去看看怎么了!”
“说的难听些,要不是铁蛋时常关照,那刘寡妇早就饿死了,这群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是就是,还敢开价要一百斤米粮,才放刘寡妇改嫁,这些人比我们还土匪!”
“大当家的,我们待会就抄家伙把他们摁起来打!”
有愤愤不平的早就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
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因为对面那村离的近,和水寨里又有些亲戚关系,是以这些年,从来没去那村里收过保护费。
可这下好了,居然敢动到他贼祖宗头上了!
“都冷静点,先把铁蛋保住再说!”
水常鸣心有点累,本来他在研究路线,准备明日去干票大的,没想到铁蛋这送条鱼的功夫,差点把命也送走了。
至于那些眼皮子浅的,敢这样伤寨中的人,那是把水寨的脸放在地上摩擦啊。
等他明日抢了粮食,定然要带弟兄给那些种地的一个好看!
“木婶子,这血能止住吗?”
水常鸣一边盘算着,一边看着拿了绷带草药过来的木婶子,他的灵气都见底了,有些撑不住了。
木婶子挥开围的严严实实的人,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拿起那被血洇湿的帕子,一看那血糊糊的伤口,眉头直接打了个结。
“伤口太深了,得缝一下,麻烦大当家的灵气不要断了,否则血流太快,铁蛋撑不住。”
木婶子快速的说着,又把屋子里的人赶了个七七八八,又是让人生了火盆,又是关门关窗户的。
之后又拿出珍藏的参片塞进意识模糊的铁蛋嘴里,一连串的动作可谓是十分利索。
慕容韫眼看这水常鸣一副灵气枯竭的模样,就没有离开。在木婶子给铁针消毒之后,她过去伸手将自身灵气输入铁蛋体内,替下了满头虚汗的水常鸣。
“多谢雷姑娘了。”
水常鸣见此,可算松了口气,抖着腿把位置让给了慕容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