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
良言一句三冬暖,
恶语伤人六月寒!
许大茂这家伙为什么让人讨厌?
他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有!
可为什么在院儿里人们提到最坏的人,总把他跟何雨柱相提并论?
何雨柱自不用说,嘴臭,脾气暴躁,爱打人。
偷蒙拐骗的事儿都做过,人们自然不喜欢他。
而许大茂呢?虽然没做过太多坏事儿,但他性格善变。
前一刻还在跟笑嘻嘻,下一刻就能背后拥人刀子,谁敢真心和他交朋友?
除此之外,这家伙还唯恐天下不乱,四处挑拨离间,惹是生非。
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下乡,弄了土特产回来,会给一些人发放,却仍然得不到人们认同的主要原因。
相比起来,在院儿里的名声,他只比何雨柱稍微点儿,却好不到哪儿去。
要不然他跟何雨柱从小争斗,也不会出现没有帮他说话的情况。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今天是除夕,正儿八经在过年,许大茂却没事找事,揭阎埠贵痛处。
阎埠贵除了好心情受堵之外,心里也极为恼恨许大茂。
说起来,他阎埠贵是抠门儿,爱占人小便宜,这个他也认。
可他收入低,每个月才二十多块钱,要不抠门儿,能养活一大家子人么?
他又没偷没抢,还通过自己努力,买了辆二手自行车,这就让许大茂记上了!
“许大茂,大过年的你没事儿找事儿是吧?”
阎埠贵紧皱眉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许大茂说。
“我是抠门儿,不用你提醒,换句话说,我这也要节俭持家。”
“你这阴阳怪气的,是几个意思?是不是觉得你三大爷欺负了?”
许大茂瘪瘪嘴,正要继续挖苦阎埠贵。
屋里听到动静的三大妈、阎解成等一家子人鱼贯而出。
只听阎解成大骂道:“许大茂这狗东西不能跟他讲理!”
“解放、解旷,咱们今儿也不依什么过年不过年了,先揍他一顿再说。”
许大茂吓了一跳,边往中院儿跑,边大声嚷嚷:
“嘿!不带这样的啊!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啊?”
阎解成兄弟几人也没去追,阎解成冷哼道:
“爸、妈,你们看出来了吧?这混账东西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
“以后他再敢挖苦咱们家,别跟他啰嗦,直接揍他丫的,保证服服帖帖。”
三大妈也一脸气愤道:“对对对,以后不跟他讲什么理了,省得自己受气儿!”
边上的何雨柱幸灾乐祸嘿嘿笑了几声,迈步走了。
江平安对阎埠贵道:“三大爷,晚上我会晚点过来。”
“你也知道我每年除夕,就特别的忙,今年也不例外。”
“今儿晚上我先去易大妈家,然后二大爷家,再到你家来。”
“对了,我自家的团员饭也省不了,跟往些年到底是不一样了。”
原本马着脸的阎埠贵脸色一缓,点头含笑道:
“这情况我们都有数,放心吧,你慢慢来就是,我们会晚点儿开饭。”
江平安微笑道:“行,那就都散了吧,别让许大茂这孙子影响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