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一个妇道人家,跟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陷害他?”陈雪英道。
“我陷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有六个孩子需要抚养,不敢犯错。”
警察:“他说你想跟何雨柱离婚,他护着何雨柱,所以你对他不满。”
“没有的事儿!我跟何雨柱离不离婚,跟他有什么关系?”陈雪英摇头道。
“何雨柱打了我,这是事实,就算有易中海护着,我想要离婚,他也拦不住。”
警察问道:“这么多的钱,你不存银行,存家里干嘛?”
至于存款的来路,倒是很容易调查清楚。
陈雪英原来是四级缝纫工,工资不低,又存了许多年,有这点积蓄也不奇怪。
陈雪英回道:“是为了应急,怕有什么急事,能随时取用。”
“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那钱吗?”警察问道。
陈雪英点头道:“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可万一有急用呢?”
“易中海说是你带他去老房子的。”警察说道。
陈雪英直摇头说:“他在撒谎,是他自己去的。”
“我在报桉的时候就说过,是邻居发现有人在我房子门口鬼鬼祟祟。”
“于是王大妈就跑来报信,问是不是我家亲戚,如果不是,估计是想做坏事。”
“我因为想着那边藏着钱,得了信儿心里着急,就顺道报了桉。”
“等警察抓到人,我看到是易中海后,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太坏了!”
警察:“那房契怎么说?我们在易中海身上,并没有搜到房契。”
“这我不知道,反正我房契确实不见了,这是事实。”陈雪英回道。
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只急着把钱塞易中海兜里,倒没注意那时房契在不在。
所以这会儿她也拿不准,房契是不是易中海偷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偷的,就肯定是何雨柱偷的。”她补充道。
警察问道:“你跟何雨柱是夫妻,他为什么要偷房契?”
“我想和他离婚,房子在我名下,他想把户名改回去。”陈雪英道。
“之前我们曾经闹过一次,那会儿他就把户名改了,后来我又改了回来。”
“就是从那之后,我不敢再把钱和重要的证件放在家里,只能藏在老房子。”
……
何雨柱和一大妈去找江平安,江平安不在。
问了何雨水后,才知道江平安去送客人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两人心里着急,火急火燎的赶往派出所。
半道上,两人遇到过来通知家人的警察,于是一道过去。
到了之后,警察又分别对两人进行询问。
两人一头雾水,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自然也没法说。
“一大爷是说要帮我拿回房契,他怕我吃亏。”何雨柱道。
“至于偷钱的事,我认为是陈雪英在害他,这婆娘心黑的很。”
“上次我跟她扯皮,她就通知她的表哥,把我抓了,差点没把我整死。”
“后来还是我们厂的江厂长,带人去把我救出来的,她表哥还吃了花生米。”
一大妈道:“偷钱?我家老易的工资不低,家里不缺钱用,他犯不着偷钱。”
“再说了,这年头有钱没票,又用不出去,他偷那么多的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