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在陈雪英陷害了他,偷了两百块钱。
这年头的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吃枪子儿了。
不比上回郑刚害他来的轻松,他就更不敢把房契拿出来了,免得罪加一等。
“你胡说,我没偷你的钱,也没偷你的房契!”易中海气道。
“钱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塞到我兜里的,房契一定是被柱子取走了!”
“你这是陷害污蔑我,陈雪英,我平时待你不错,你不能这么狠心!”
陈雪英呜呜哭泣不说话,几个警察看得也都心软,暗骂易中海不是东西。
陈雪英家的情况,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简单跟他们汇报过。
家里八口人,六个孩子,男人对她不好,总惦记寡妇,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拿。
陈雪英多次劝阻,不但没有效果,反倒今天还挨了顿,所以她想离婚。
而她之所以跑去报桉,也是得了老家房子邻居报信儿。
说今儿有个老头,总在陈雪英家前晃来晃去,鬼鬼祟祟。
邻居怕那人做坏事,一边儿让人盯着,一边让人通知陈雪英。
陈雪英的钱都藏在老家房子里(说辞),心里一急,就顺便去报了桉。
领队叹了口气,说道:
“陈雪英同志,你再仔细查检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丢了?”
陈雪英抹了把泪,认认真真到处再检查了一遍后,回头说:
“警察同志,就丢了一张房契和两百块钱,其他的都在。”
领队点头道:“那好,这两百块钱是证据,我们先保管,回头再还你。”
“人我们抓走,你也去一趟,作个笔录。”
“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们,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雪英自是千恩万谢,抱着盒子跟警察走。
走廊上,还有两大妈候着,用陈雪英的话说,就是她们报的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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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两人也跟着一起去作笔录。
易中海像丢了魂儿一样被押着走,心里巴凉巴凉的。
这次的事情,比上次郑刚诬陷他的事还要严重。
偷盗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人人喊打,性质极其恶劣的。
上次是纵火未遂,加上有不少疑点,有挽回的余地。
就算如此,江平安也发了大代价,才保住他。
这次可是人赃俱获,人证物证俱在,他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终日打雁,倒被雁啄了眼。
易中海心里悔死了,他素来谨慎,可今年却连续两次遭了别人的道。
同时也暗恨自己色迷心窍,明明知道陈雪英心狠手辣,偏偏就没防过她。
还自作聪明的以为凡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现在好了,搞不好自己命都要没了。
两百块钱啊,别说两百,就是二十,在这年头就够喝很多年免费湖湖了。
警察过来,闹这么大动静,楼上楼下的住户都上前围观。
知道是小偷偷钱,人赃俱获后,都不由的义愤填膺,人人喊打!
“小偷就该死!就该吃枪子儿!”
“打死他!看他人模狗样的,手脚不干净,打死他!”
“一定要严惩,不能轻易放过他!这是人民中的毒瘤!”
易中海被吓得心里发紧,心惊胆战,脸上臊得慌,死了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