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摇头道:“那倒没有,身上的泥巴是我故意在雪地里蹭上去的。”
婆媳俩相视而笑,如今两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一个撒泼,胡搅蛮缠,一个使劲的卖惨,博取大伙儿的同情。
招式简单,却极为有效,没见今儿那么多的人在为贾家说话吗?
这种情况,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江平安说的对,孤儿寡母,是弱势群体。”贾张氏扬了扬眉说。
秦淮茹脸一红,小声说:“你能不能不提他,心里明白就行了。”
“呵呵呵,好好好,不提他。”贾张氏点头笑道。
顿了顿,她还是忍不住道:
“不过从今天的事儿倒可以看出来,他是很认人的。”
秦淮茹疑惑道:“这话从何说起?”
“这也是我才琢磨出来的。”贾张氏沉吟道。
“今天的事,果真要开全院大会讨论,怕是会对我们家不利。”
“首先一点,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屁股坐歪了,肯定不会秉公处理。”
“他指着傻柱为他养老,结果再差,也肯定不会让傻柱吃大亏。”
“再加上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对人不对事,也是何家一大靠山。”
“而咱们家以前在院儿里的名声不好,陈雪英反应过来后,不会放过这点。”
“到时闹嚷开了,凭她牙尖嘴利,很容易勾起大伙儿对我们的厌恶情绪。”
“你会装可怜,她估计也会,肯定会拿六个孩子说事儿,看谁更惨。”
“到时说不得我白挨她一巴掌不说,反倒全是我的错,搞不好还会连累你。”
“这一个有靠山,而且还是两个,一个没靠山,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而江平安出现的却正是时候,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际却在为我们撑腰。”
“你看他提地提醒,以后扯皮,不准动手,就是在警告陈雪英。”
秦淮茹一脸懵逼道:“有这么多讲究吗?我怎么就想不到?”
她十分怀疑,这都是贾张氏臆想出来的结果,偏偏又有些道理。
“呵呵,没听说那句古话吗?一孕傻三年,你能想到才怪。”贾张氏笑道。
“不说这个了,再有一两天,你就出月子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办满月酒。”
秦淮茹想也不想,就摇头说:“不用办了。”
“没见傻柱和南易结婚,就都没办酒席吗?”
“这几年大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你真要办酒,又会惹人厌恶。”
贾张氏皱眉道:“可如果现在不办酒席,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这往后就只有等棒梗考上大学,或者结婚的时候,才有机会,也太久了。”
秦淮茹道:“你就消停些吧!咱们家现在不缺吃的,关起门来过日子不好吗?”
“还有,平安建议我用棒子面,多换些红薯和土豆,送回老家。”
“他说从明后年起,灾情就会渐渐过去,趁此机会和娘家搞好关系。”
“等以后乡下的日子好过些了,我们才好意思从娘家拿东西回来。”
贾张氏点头道:“嗯,这个你看着办吧!”
“现在咱们家有玉米面吃,棒子面大都换了杂粮,给你娘家送些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