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十分热烈,听到在举行拜堂仪式后,院儿里的其他住户都过来围观。
除了能看热闹外,还能分到糖,这才是最主要的。
当然了,也少不得说几句饱含祝福的吉利话。
这当口只要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搞幺蛾子的。
拜堂仪式结束,南易两口子热情的给大伙儿发了喜糖,就要入席吃饭。
突然,角落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厚墩子媳妇儿摔倒在地,倒地时还把两根板凳掀翻了。
热闹的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俊玲!”喜笑颜开的厚墩子脸色一变,心里一紧,大呼一声。
连忙越过人群跑了过去。
南易两口子和刘洪昌两口子,也都一脸担忧的过去查看情况。
厚墩子上前把高俊玲扶坐起来。
就见她的额头上碰了好大一个包,眉头紧蹙,脸色蜡黄。
她微闭着眼,似乎晕过去了。
“俊玲……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厚墩子轻轻摇晃着自家媳妇儿。
南易和刘洪昌都上前问有没有事。
江平安上前,对厚墩子说:“你先别晃,我来看看情况。”
说着,打量了高俊玲的脸色,又翻了她的眼睛瞧了瞧,然后为她把脉。
“平安你会医术?”易中海诧异道。
江平安默默点头,说:“在乡下跟个郎中学过几招。”
很快,他侧头对厚墩子说:
“这是郁结于胸,心思恍忽,寒邪乘虚侵入,导致感冒,不用太担心。”
“先扶她起来,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再熬碗生姜红糖茶给她喝下。”
“对了,我家备的有感冒药,先吃一遍,待她窝被窝里发一身汗,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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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结于胸?墩子哥,你又跟俊玲姐闹别扭了?”刘洪昌问道。
厚墩子身体不行,在有一次和刘洪昌喝酒时坦言过。
他倒不是天生的不行。
而是当初高俊玲的父亲一直不同意女儿嫁给厚墩子,嫌他家里穷,没本事。
后来两人离开出走,跑到外边儿过日子。
就在新婚洞房之夜,两口子刚关了灯。
高父就带着高俊玲哥哥等一帮人找上门来,把厚墩子衣服脱了扔到了河里。
正值隆冬腊月,等厚墩子从河里跑出来后,就发现自己彻底废了。
这些年,夫妻两人看似关系和谐,实则相处冷澹。
主要是厚墩子总觉得高俊玲看他的眼神饱含怜悯,是在可怜他。
时间越长,他就越是见不得媳妇儿那双眼神,就越郁闷。
所以最近厚墩子就跟高俊玲提出要离婚,高俊玲心中的郁气就这么来的。
“先别闲聊了,这地上凉,赶紧把她抱起来,找个地方休息。”江平安道。
刘洪昌道:“南易这边就一间房,今天又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怕是不好安置。”
顿了顿,他迟疑一下,商量道:“领导,我先前见你家房间多……”
江平安沉吟片刻,点头道:“也罢,就抱我家里去吧!”
整个院儿里,似乎也只有他家房屋宽敞点。
又吩咐雨水说:“雨水,你回去把我隔壁房间收拾出来,火炕先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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