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江平安还是留了余地的,虽然有些狠,却没往死处整他。
阎埠贵心里既惊且怒,双手紧握着,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认!我认罚!”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说完后,他整个人的心气都没了,目光渐渐暗澹,说不出的沮丧。
好伤心,好难过,江平安为何不罚他别的,偏偏要罚他的钱?
刘海中点头道:“既然认罚,就先把罚款交上来。”
“另外,根据江主任指示,这个罚款会拿去买棒子面。”
“买回来后,每家每户都能分一两斤,大伙儿要领江主任的情。”
话还没说完,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众禽纷纷叫好,激动万分。
“好!江主任仁义啊!是为民做主的好官!”
“江主任时刻记着人民群众,是人民的好干部!”
“感谢江主任,这棒子面来的太及时了!哈哈……”
“……”
阎埠贵听到众禽的欢呼,脸都绿了。
江平安拿了他的钱,去买粮食,得大伙儿的人情,简直太奸诈了。
但这口气他不得不咽下去,吩咐二大妈,回家取钱。
很快,钱取了回来,当着大伙儿的面,交给刘海中。
刘海中数了数,然后压在缸子下,咳嗽一声,接着说:
“现在接着说鸡瘟的事情……”
话没说完,阎埠贵狰狞着脸,脸红脖子粗,满腔怒火道:
“这事儿我坚决不会认,打死我也不会认!”
“当我老阎家好欺负啊!那鸡瘟又不是我生产的!”
“至于那天拔鸡毛的事儿,都别忘了,我是道了歉的!”
“而且还不是空口白牙道的歉,是家家户户送了鸡蛋的。”
“鸡蛋不够,我又拿了钱补上,一家都没落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要找人背锅,降低损失吗?”
“可你们想降低损失,却不能抓住我不放,我管不到你们一辈子!”
“这话我先说在这里,就算你们把我们家的人都送往保卫科,我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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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接话道:“二大爷,这责任你推诿不了,事实是清楚的。”
鸡不鸡的无所谓,今儿说什么也要把阎埠贵拉下台。
“对,傻柱说的对,二大爷你家把鸡瘟带回院儿里了,就该负责任。”
“必须要负责,简直太可恶了,就因为他家心黑,我们都跟着遭殃!”
“这么多鸡出事,不怪他怪谁,只有他家的鸡最先出事,连累了大伙儿!”
“……”
众人群情激奋,何雨柱暗暗和易中海相视一眼,都微微一笑。
站在前方的阎埠贵两口子,犹如处于暴风骤雨和波涛浪尖上,脸色发青。
“不可能,就算找死我,我家也不会负这个责!”阎埠贵大吼道。
何雨柱高声道:“我认为阎埠贵同志自私自利,毫无担当。”
“这样的人,不再适合当二大爷,应该下课!”
阎埠贵脸色一变,冷声说道:“何雨柱,我适不适合当二大爷。”
“不是你说了算,是街道说了算,你要搞清楚这点。”
刘海中咳嗽一声,沉吟道:“老阎,我也认为你不再适合当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