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往车间。
心情各不一样,但目的却差不多。
两人都暗地里馋秦淮茹,贾东旭就是挡在前面最大的绊脚石。
贾东旭一死,就算贾家有人能顶班,也要从学徒做起。
日子肯定比现在更难过。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机会,光明正大的接触秦淮茹。
三车间外,保卫科已经封锁起来。
除了三车间工人,不许人进去看热闹。
易中海好说歹说,眼睛通红,说他是贾东旭的师傅,保卫科的人才让进。
何雨柱则说是贾东旭的邻居,屋挨着屋,是一同长大的哥们儿,也被放行了。
先前围着的工人,已经散开,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待命。
易中海和何雨柱倒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贾东旭的工位前。
“杨…杨厂长,怎么人好好的,说没就没了呢?”
易中海走上前,握住杨厂长的手,满脸悲伤,哽咽问道。
冯主任解释道:“老易是贾东旭的师傅,也是一个院儿里的。”
杨厂长闻言,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宽慰道:“节哀顺变。”
“事故的原因还在调查中,厂里也派人通知了家属。”
“哎!发生这样的事,厂领导层也极为悲痛。”
“但咱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振作起来,把内心的痛苦转化为前进的动力……”
“等事故定性之后,你作为贾东旭的师傅,也是厂里的老同志。”
“要帮忙劝说家属,别让他们闹事,协助厂里做好善后工作。”
易中海泪眼婆娑,吸了吸鼻子,点头道:
“厂长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东旭的家属,把善后工作做细做实。”
杨厂长满意道:“到底是老同志,有觉悟,懂分寸,顾大局。”
……
四合院儿。
“淮茹,我今儿一早眼皮跳个不停,心里不踏实,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拿着布鞋,放了又拿起来,然后又放下,总是静不下来心。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前,给小当改补衣服,闻言回头惊讶道:
“你也这就这种感觉?我今儿眼皮也一直跳。”
想了想,她担忧道:“别是东旭又惹什么事儿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就不能指着他好点?”贾张氏连声呸道。
顿了顿,她沉吟道:“东旭最近对我意见很大,心里有怨气。”
“我原先想把布鞋给他带到厂里,跟工人换些粮食和钱票回来。”
“后来我又怕他昧我的钱,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手太松了,存不住钱。”
“所以我仔细考虑后,想着不多久就要支粮了,就没让他帮忙办这事儿。”
“今儿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他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也不说什么。”
“但我知道他是有气的,差点点就心软,把布鞋给他了,幸好他走的快……”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工厂气喘吁吁跑到贾家门口,大声道:
“秦淮茹,贾大妈,贾东旭在工厂出事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
秦淮茹急问道:“东旭出什么事了?”
“死了,被带到机器里,碾压死了!”工人犹豫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贾张氏刷地起身,晃了晃,差点晕倒,哀叫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