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辞轻嗯,站在原地没动,“我看你上楼再走。”
江暖嘀咕了声好,然后转身哒哒上楼。
早上五点,谢远辞带着人准时到达江暖说的地方。
看着前面安静的不像是有人的老戏台,秦风心头有些不安的问,“辞哥,你确定这里真有小麦,我怎么瞧着这里安静的有些渗人。”
谢远辞没说话,站在戏台前四处打量,又围着戏台走了一圈。
确实没有发现四周有明显的车辙痕迹。
他心头疑惑,但面上不显,领着人直奔戏台后的厢房。
没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被黑毡布遮起来的麻袋堆。
每只麻袋虽然装的不够满,但加起来数量惊人。
“天,真是小麦!而且颗颗饱满,麦香浓郁,磨成面粉一定不比富强粉差。”
“辞哥你到底上哪找到的这些好东西,有了这些咱们还怕干不过王老虎么。”
他们不是傻子,不会相信戏台里会凭白冒出小麦来,肯定是辞哥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找到了好上家。
谢远辞沉声命令,“别废话,赶紧把东西运走,按我们之前说的,分开走。一路上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好的,辞哥。”
今日来的都是跟随谢远辞多年的,见他满脸凝重,自觉严肃起来。
一群青壮年,很快将小麦给扛走装车。
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差不多同时的邵家,江暖叫醒床上正跟周公约会的邵若惜。
“江姐姐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邵若惜困的睁不开眼,磨蹭着不想起来。
江暖好笑,她哪是起这么早,她分明是一晚没睡。
昨晚趁着他们一家三口睡着后,偷偷溜到城东,又扛了大半晚的麻袋。
累出一身臭汗不说,还险些将腰给闪折。
在空间里泡了个澡,又吞了两颗人参丸,才终于回了几分神。
不过被邵若惜问起,她毫不心虚的解释,“我早上要起来晨跑呀,昨晚跟你说过,你还给了我钥匙的,你忘了吗?”
邵若惜睡的迷迷糊糊,但给钥匙这事她有印象。
顿时羡慕道,“江姐姐你也太自律了,我要能像你一样早起晨跑,是不是也可以有你这样的好身材?”
江暖轻咳,“晨跑确实对身体很好的,但你现在还小,睡饱要紧。”
邵若惜嘟嘴反驳,“江姐姐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嘛。”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响起邵母的催促声,“若若赶紧起来,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江暖上前开门,邵母见到穿戴整齐的她,愣了一下。
“暖暖昨晚没睡好?”
不然怎么起这么早。
江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没有呢,是我习惯了早起。”
“这样啊,那你先下来吃早饭吧,若若这小懒虫指不定还要磨蹭多久。”
邵若惜闻言迅速坐起身,不服气地嘟嘴埋怨邵母,“妈妈你小看我。”
邵母被女儿这憨态给逗笑,进屋在她头顶撸了一把,笑道,“还说呢,你个主人家还要人暖暖等你。”
邵若惜抱着她胳膊冲江暖嘿笑卖乖,“江姐姐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江暖好笑的点头,“当然不会,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谁舍得责怪。”
这话惹的邵母失笑。
邵若惜羞红脸的同时,两眼亮晶晶地看向江暖。
就知道江姐姐最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