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景荣立即起身,去家里找了些草药,然后叫绣娘烧了些热水,自己用热水泡着药,进行药浴。洗干净后,他立即带着药先去了栓子家。
他来到栓子家门口,就听到春妮的惊呼:“你这是咋了?这可咋办啊……”
刘景荣连忙敲门叫门:“春妮,我是三哥,栓子中毒了,俺这儿有药。”这一句话好似夜空中的一道亮光,给一直束手无策的春妮指明了道路,她连忙开门,叫刘景荣进门。
他立即进门看到栓子浑身起了疙瘩,而且皮破了还在流脓,他浑身燥热,还发了烧,胸闷呕吐,刘景荣连忙把自己配的药交给春妮,告诉她:“你和栓子都用这些药来泡澡,分开泡。”他继续说:“栓子中毒很深,俺让绣娘连夜熬药,内服和外敷的都准备好。”
“这是咋了嘛?”春妮虽然按照刘景荣的话在做,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还难免疑问:“怎么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我们在阴界遇到了毒蛤蟆的袭击。”刘景荣回答,然后帮忙担水和生火。
“咋你没事?”春妮不由奇怪。
“俺家里有祖训,8岁前都要按时吃五毒,蛇、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尤其是端午节。”刘景荣回答:“可能就是因为这,俺才能扛住毒蛤蟆。”
刘景荣让春妮烧火,然后回到家继续配药,等他把药配好,王来顺的儿子王民安也跑来了,他慌里慌张地对刘景荣喘着粗气说:“三儿……救救……俺爹吧!”
“你别慌,慢慢说。”刘景荣虽然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想听听他怎么说。
“俺爹……不知道为啥……今晚去了趟……阴界,俺娘……看他脖子……起疙瘩,就翻过……鞋子,俺爹就醒了,没想到他……他浑身起疙瘩……发烧……浑身冒烟儿。”王来顺的儿子好好喘了几口气,继续说:“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找你救命。”
“绣娘,你帮春妮照顾栓子。俺去王半仙家。”刘景荣说着,带着自己配好的药,又从宅子屋角翻出一块浑浊的玉石。然后,就跟着他回家。
刘景荣来到王来顺家里,发现他的症状比栓子还严重,而且已经昏迷了,胸闷得呼吸困难,打开被子,王来顺浑身冒着白雾,他立马安排王家人烧水,自己准备药浴,大家一通忙活,给王来顺做了药浴。
药浴之后,刘景荣继续用配好的解毒药物对王来顺进行外敷和内服。过了两个时辰,天已经大亮了,大家一直忙活着救王来顺,连饭都没有做,而这时,绣娘带着正安和小二狗给刘景荣送饭。
刘景荣和王家人看着他们送来的粥,窝窝头和咸菜,自然很惊喜,可王家人就难堪了:“三儿上俺家救人,忙活了大半夜,咋还能让你们送饭啊?”
“急事急办,你家摊上这事,没时间做饭也正常,咱乡里乡亲的,自然能多帮忙就多帮忙了。”绣娘微笑地对他们说。
“栓子呢……”刘景荣不跟她客气,拿起窝窝头,就着咸菜喝粥,嘴里含糊不清地问绣娘:“咋样了?”
“栓子用药后,身上的疙瘩逐渐消了,呼吸也正常了,不呕吐了。”绣娘开心地说:“春妮可高兴了呢。”
“继续用三天药。”刘景荣喝了口粥,继续说:“带好俩孩子,别让他们乱跑。”
绣娘答应下来后,就听王来顺缓缓醒来,虚弱地喊着:“饿了……”
大家正吃得起劲儿,听了这句话,赶忙给他灌了口粥,没想到王来顺喝得猛了还呛了口,大家连忙安慰:“别急,饭多着呢。”
王来顺喝地差不多了,就不由感叹:“这次可差点儿要了俺这条老命啊。”
“放心吧,用了药,俺再给你拔毒,保你比以前还精神。”刘景荣安慰好他,就用玉石来拔毒了。他一边用一边解释:“俺祖先游历的时候,知道一种白玉,可以拔毒,就叫还阳玉,俺家一直留着,只是每用一次,就得在井里放一个月,不然毒性消解不掉。”
“哦,俺也知道一种石头匣子,能解玉里的毒性。”王来顺接过话头,他的话勾起了刘景荣的兴趣,他继续说:“听倒斗的人说,墓里很多玉器价值连城,只是随主人埋葬几百甚至上千年,早就吸了不少尸气,就是盗出来,怕是卖不上价钱,加上过去对玉器监管得严,很多倒斗的不盗玉器,可一个斗不免好几盗,有的盗不出好东西,就只能带走玉器。有个一直琢磨玉器的人,就发明了一种石匣子,叫锁玉匣,把玉器放里面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吸收玉器里的尸气,让玉器恢复原貌,从而卖出高价。”
“哦,俺也是头一次听说。”刘景荣听完,心里不由地想:这锁玉匣和还阳玉的原理这么相似,怕不是其中关联甚密。他就故意岔开话题,继续说:“其实昨晚的毒蛤蟆,本是可以做药用,对一些炎症和绝症还很有用,只是虽说蛤蟆有毒,但不敢轻易伤人,昨晚咱这事情可是够怪了,能出入阴界就不易了,阴界虽然蛤蟆多,可还是怕人的,能让蛤蟆奋不顾身地攻击咱,只能是下蛊,在阴界里下蛊,还是罕见的蛤蟆蛊,这人不简单啊。”
“就是,这人不除,咱没好下场。”王来顺继续说:“上次咱刀砍小乙门,你顺着这条线索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