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她的人生在一天之内被敲下了两次毁灭的锤音。
很多年后,在叶蓝溪的墓前。
郑南初靠着宋书韵哭得一塌糊涂,“都怪我,当年我就该再强硬一点,再多争取一下。也不会让蓝溪后来一个人自责这么多年。”
喝多了的她还扒拉着已经说不了话的许相宜,“你说你当年干嘛要说解散的晦气话...”
宋书韵赶紧制止住郑南初作乱的手,心疼地摸了摸许相宜道,“你又说这些干嘛,萱意退团后那几年,不还是相宜一个人到处跑活动给团带热度的。”
“她这嗓子,还是...”宋书韵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许相宜做了些手势,应该是安慰宋书韵的话,但宋书韵已然被眼泪冲击得视线模糊,看不清她的动势。
无奈,许相宜只转头看向墓碑上叶蓝溪微笑的照片。
对不起,许相宜在心中默默道。
当年说出解散的话,不是我的真心,如果可以,我也想我们五个人能一直一直把团做下去。
我知道,你因为我的失声,一直自责了很多年吧。
你觉得我是替你受灾了,但其实,是我解脱了。
你现在呢,也解脱了吗?
远处,捧着花的尹萱意伫立着,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了。
......
这些往事被尘封在原有的时空。
宋书韵缄口不提,陆可安也无从知晓。但尹萱意退团的真相,陆可安从当年的一些新闻报道中也能窥得一二。
而此时的陆可安站在mary keller的一座画室门口,转头狐疑地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突然她灵光一现,他是罗载佑?!
她对此人的印象来源于,韩国后来发生的一起财阀猥亵女性的连环案件。
罗载佑正是其中的共犯之一,听说此人心理极其变态,酷爱在设计中刻画女性最原始的胴体。
她看见罗载佑正是从尹萱意的画室中走出来的,难道...?
“尹萱...”陆可安觉得自己应是猜透了真相,火急火燎地就要推开画室的门,恨不得马上问清楚尹萱意和罗载佑的关系才好。
然而,她们一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余子隽和尹萱意抱在一起,互相啃得忘我。
幸好他们俩还没有忘我到屏蔽外界的声音,听到了陆可安的开门声,两人仿佛被捉奸似的心虚地分开,尹萱意捂着脸很想找个缝钻进去。
站在门口的陆可安和叶蓝溪更加尴尬。
“打扰了。”
陆可安一挥手,“砰”的一声干脆利落地关上了画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