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凄厉至极、惨绝人寰的叫声突然从地下的实验室里传出,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一般!只见一名身穿白色大褂、戴着蓝色口罩的护士正手持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切开了一名病床上患者的头颅!
刹那间,奶白色的脑浆与猩红色的鲜血一同喷涌而出,溅满了手术台和地面。整个场景血腥而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提着一只手提箱缓缓走进了实验室,女子正是萧玉周围的护士们见到萧玉纷纷打招呼,并自觉地站到了一旁。
其中一名护士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从萧玉手中接过手提箱。随后,她动作娴熟地打开箱子,开始认真地配置起里面的各种药水。
另一边,萧玉则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一把镊子,专注地翻动着那颗已经被切开的头颅。她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但又透露出一种对科学探索的执着。
不一会儿,那位负责配药的护士就完成了任务,并将配制好的药剂吸入一支注射器中,递给了萧玉。萧玉接过注射器,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具毫无生气的尸体。经过一番寻找,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注射位置,然后果断地将药剂注入了尸体内部。
紧接着,萧玉下达了下一步指令:\"接入脑波探测器。\"话音刚落,两名护士立刻推着一台先进的脑波探测器走了过来。这台探测器上面插着两根细长的银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护士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地将探测器上那根冰冷而锋利的银针缓缓插入已经被切开的头颅之中。当探测器与头部连接成功并通上电的一刹那间,原本漆黑一片的仪器屏幕突然亮起,并显示出一幅正常且稳定的脑电波图像!然而,这令人振奋的画面仅仅维持了短暂的二十秒钟,眨眼之间,脑电波图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斩断一般,毫无征兆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将尸体送出去。”萧玉的话打破了宁静。
……
黑夜之中,周泽瑞混入送尸体的队伍中,随着运尸体的车出了玛雅精神病院。
伊斯科和巴图此时正在酒店中等待着,没过几分钟巴图便扭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
“哥,人还没来不会出事了吧?”巴图不放心道。
伊斯科没有说话,端起桌上的红酒品了一口后摇晃着酒杯,若有所思。
“咚咚……”
酒店的门被敲响。
“来了。”巴图激动道。
伊斯科看了巴图一眼后 巴图会意去打开了门。
“两位终于见面了。”周泽瑞走进酒店房间就和伊斯科、巴图打招呼。
之前伊斯科他们出发前,康王爷就告诉伊斯科,如果他们到奉城没有机会见到周泽瑞,那就在今天在酒店房间等着,周泽瑞会想办法出来见他们。
“你好。”巴图主动和周泽瑞握手,打招呼。
“直接说正事吧。”说着周泽瑞向茶桌走去。
“有纸笔吗?”周泽瑞问道。
“有,我去拿。”说完巴图就走进自己的卧室,眨眼功夫他就拿出了一叠a4纸和一支圆珠笔。
巴图与伊斯科缓缓走向桌旁,周泽瑞则快步上前,从巴图手中接过纸笔,并迅速地在桌上将纸张铺展开来。紧接着,只见他手持画笔,微微弯腰,全神贯注地开始作画。
周泽瑞画画时的姿态显得异常娴熟且专业,仿佛他已对此技艺钻研许久。他的手臂如同灵动的舞者般轻盈舞动,每一笔、每一划都恰到好处。令人惊叹的是,他仅凭徒手绘制出的线条竟能如此精准,与使用尺子比划所画出的效果别无二致!眨眼间,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一幅详尽而精美的地图赫然呈现在眼前,仿佛这张地图早已存在于他脑海之中一般。
“你是学画画的?画的好专业。”巴图惊叹道。
周泽瑞微微笑了笑,“我是艺术生,专业就是素描。”说话期间周泽瑞将自己身体移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