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馆之位,向来是为社团的兄弟们谋福祉的!
能者居之!
他可以不是最狠的,不是最能打的,不是入会时间最长的。
但是一定要是最有能力的!”
标叔浑厚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也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我们是什么出身?
我们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忘记!
社团给了你们一个安身之所,兄弟们替你平事儿,你们就要回馈社团和兄弟们!
当大哥,就要有当大哥的样子!
谁能带领社团更进一步,谁就是最合适的坐馆!”
标叔的话振聋发聩,也让站在大厅外的帮众们热血不已。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能者居之’的口号响彻了整个九龙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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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塘一座老式小楼中,标叔正在沏茶。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再配着他一身麻衣,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
“来,尝尝我的铁观音。”
他把一杯茶推向对面,来人赫然是陈君合。
端起茶杯,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轻啜一口,唇齿留香。
陈君合赞叹:
“好茶!”
标叔也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开口:
“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不会只是来向我讨杯茶喝吧!”
陈君合闻言一笑,坦然的开口:
“标叔,我想让您推选我为坐馆!”
原本还面带笑意的老人,此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和盛安从来没有让一个入会不到5年的人当坐馆的先例!”
陈君合自信的微笑:
“标叔,惯例是用来打破的。
您也说过,和盛安的坐馆之位能者居之。
如果我说,我能给兄弟们带来实惠,并且能让和盛安更进一步。
您还不愿意吗?”
“哼!”标叔眼中精光闪过。
“兀那小儿口气不小!
你一个溃逃而来的兵丁,凭什么口出狂言?
你和你那些个弟兄们是十分了得。
可是港城可不是靠着逞凶斗狠就能当人上人的!”
说到这儿,他刚刚带起的气也逐渐消了,话中充满了过来人的规劝。
“你是个不错的苗子,为人也稳重。
假以时日,你和你的那些兄弟们也会有一些作为。
你切莫冒进啊!”
陈君合能感受到眼前老人的善意。
他是真的在劝自己积攒力量,徐徐图之。
虽然他是真的好意,可他还是不能接受。
“标叔,您的好意我知道。
我也不是头脑发昏的人。
入会快3年,自从跟了鼎爷以后,他待我像自家子侄,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不知轻重的人。”
“那你还想竞争坐馆?你这还不是头脑发昏?我看你这是送死!”
标叔气不打一处来。
陈君合没有生气,他面带微笑,语气坚定的说:
“标叔,如果我说,我已经和谢家达成协议。
以后他们家的码头的运营都由我们和盛安来负责。
您还觉得我是送死吗……”
(陈·恋爱脑·君合,开始搞事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