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身气势强盛的萧卓远,箫布衣的脸色阴沉如水。 就是这个人,在他幼年时期,给他带来了无数的欺凌与羞辱,他的母亲也深受萧卓远mǔ_zǐ的伤害。
这份仇恨,即便是隔了五年,也让他无法忘怀。
这张曾经嚣张跋扈的脸,让他从无数个夜里惊醒,醒来时面目狰狞,杀意凛然。
而如今,终于再次相逢了。
这一笔笔账,也到了可以清算的时候了。
看着那张阴沉的脸,箫布衣冷声说:“是的,我回来拿走我曾经失去的东西,而你和你那贱人母亲,是否已经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取了你们的狗头?”
“哈哈哈!”
“取我们mǔ_zǐ的命?”
萧卓远听后,哈哈大笑,不停地摇头,说:“野种就是野种,五年过去了,我以为你已经学会成长了,可没想到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可笑,幼稚,令人忍不住想笑。”
箫布衣声似金铁,说:“想笑就多笑点吧,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萧卓远没见识过箫布衣的恐怖,更不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又怎么可能会对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声:“想杀了我们mǔ_zǐ,你也配?”
“你拿什么杀,就凭你那卑贱的野种出身,还是一股子的痴心妄想?!”
“你很想知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吧。”
箫布衣懒得与他废话。
两人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再多的话,终究只是浪费口舌。
倒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给他们看看吧。
说着,他低下眼皮,看着脚下的姜乐阳,说:“这条狗还挺忠心,一见到我就想杀了我,向他的主人展示他的忠诚。这世上难得有这么忠诚的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送他去地狱探探路,免得你们这对贱人mǔ_zǐ死后,在阴曹地府找不到路!”
“野种,你敢!”
萧卓远闻言,神情巨变,声色俱厉的朝着箫布衣吼着。
他并不在乎姜乐阳的死活,但姜乐阳不仅是他的表兄弟,更是他身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要是连最忠心的狗都保不住,如何向那些依附萧家的人,展露萧家的决心?
萧卓远阴狠毒辣的盯着箫布衣,威胁道:“我不知道你这五年都躲在哪个角落,更不知道你身后有什么依仗,让你敢回京都挑衅我们mǔ_zǐ。”
“总之,一句话,你敢动他一指头,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你在乎的女人,是如何死在你的面前的!就像是你那贱人母亲一样!”
“不信,你可以试试!”
哐当!
他这威胁的话刚说出口,就感觉箫布衣身上的煞气骤然涨了数倍不止,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了,一股恐怖的气势,笼罩着他。即便他是萧家大少爷,也不免感到几分恐惧。
“你可知道,我生平最狠的是哪两件事吗?”
箫布衣盯着他,语气平静到了极点,可带来的威压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就好像是一场能毁天灭地的暴风雨,即将来袭。
不等萧卓远说话,箫布衣冷声说:“第一,有人羞辱我那已经死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