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疆的脸色微微一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人毅松倒是笑的越发真诚,看着门口。
姜雪琴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鲜血直接顺着指缝里流了出来,一个充满恨意的声音,也像是低吼般传了出来:“野!种!”
没过一会儿,箫布衣从门里走了进来,看着姜雪琴,说:“闻人家主,这贱人所以见识浅薄,为人粗鄙,但是这句话却没说错,这山鸡的确配不上凤凰,更何况还是一个腿不能走,口不能言的废物呢?”
“哈哈!”
在他的话刚说出口,姜雪琴却忽然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她对箫布衣的恨,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方。
别说见到箫布衣本人,就是光是听见“箫布衣”这三个字,都能恨的牙痒痒的。
现在,她双眼通红,杀气丝毫不隐瞒,死死的盯着箫布衣,说:“你这贱人所生的野种,也配在这里大谈特谈血统论,是谁给你的勇气?!”
“你那贱人母亲生入不了正门,死进不了祖坟,要是知道你在上面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羞愧到连死都不得安宁?”
砰!
这话一出,箫布衣的眼睛瞬间也红了。
俗话说,死者为大,这是华夏人五千年的传统。
一个人无论生前做了多大的错事,死了也就一笔勾销了,再用恶毒的语言去攻击一个死者,尤其是诅咒他在死后不得安宁,那是最大的诅咒,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诅咒。
“你这种毒妇现在还活着,你那废物儿子还没死,她在地下当然不得安宁!”
箫布衣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着,杀气滕然,“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能送你们这对贱人mǔ_zǐ下去,向我母亲忏悔!”
“哈哈哈!”
姜雪琴听后,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随后无比讽刺的说:“想杀我?就凭你?”
“杀你?不过是踩死个蚂蚁那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