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恭声回答着。
“那……那就好……我们……我们也跟上。”
栾飞鹰磕磕巴巴的说着,这与平日里自信飞扬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他刚想迈出一步,就感觉小腿一软,整个人险些摔倒,还好老管家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他。
老管家感受着他身上的瘫软,心中惊骇万分,说:“少爷,……少爷……那位大人对您……出手了?!”
他惊骇的原因很多,但最主要的是两点,箫布衣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栾飞鹰出手,就代表着他压根儿没把栾家放在眼里,甚至还要集中火力,对付栾家。
这必须值得重视。
除此之外,要是箫布衣真的出手了,而以自己的实力,竟然丝毫没能察觉到,更该值得注意。
因为这代表了至高无上的实力。
“没,没有。”
栾飞鹰摇摇头,让老管家松了口气,可又不解的问:“那您这是?”
“我……”
栾飞鹰有点难以启齿,他不想让老管家知道,他竟然被箫布衣的一句话,吓得连路都走不了。
可最终,他还是说:“您觉得他刚才说的那句‘你还可以,比栾燕平强’,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
老管家瞬间明白,原来这个在鹤州飞扬跋扈,无人能及的栾家大少,竟然是被箫布衣一句话吓成这样。
果然,天才与天才之间的距离,可能比人跟狗的差距还大。
“少爷,别想太多,也许……并无深意。”
老管家安抚着,只是后面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箫布衣是何等人物?
让战部和朝廷都无比重视的人物,一来到就将鹤州无数大家族全都踩在脚下,仰他鼻息。
如此人物说的话,又怎么能没有深意?
栾飞鹰不信,老管家自己也不信。
可是,他们找不到合理的答案,只能如此安抚自己。
……
“大人,小人是鹤州谭家的家主,谭家没什么特别奇特的东西,就是谭家岛上,有一株千年老茶树,每年能产茶二两。今年的新茶已经下来了,谭家无以奉上,只能请大人前去品茗焚香。”
“大人,小人是鹤州叶家家主,过几日是小人母亲90大寿,不知大人是否有空,拨冗前往参加?小人感激不尽……”
“大人,属下是鹤州守备军指挥使,欢迎大人您莅临指导工作!”
“……”
作为今晚绝对的贵宾,箫布衣的光芒可以说是碾压一切,什么栾家的继承人,什么一流家族的掌门人,什么数百年豪门的传人,什么城主,都不过是夜空中的星星。
只要太阳一出来,立马便没了身影,所有的光芒,也都被太阳的炽热覆盖。
而这一路走来,上来攀关系的大家族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借口找的更是五花八门,喝茶的,鉴宝的,老人过寿的,还有什么指导工作的,还有个更奇葩,无视旁边的奚青城,直接邀请箫布衣参加他女儿的十八岁成人礼。
那谄媚的表情,就差告诉箫布衣,只要大人愿意,当晚他女儿就能出现在箫布衣的床上。
奚青城听的暗暗捏紧了手帕。
箫布衣也哭笑不得,只得表示祝福他女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至于成人礼,那是万万不可能参加的。
奚青城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
“快看,那是谁?!”
“天呐,连她都要过来巴结大人了吗?”
“对栾飞鹰不屑一顾的秦仙儿,竟然也要屈服在这位大人的魅力之下了吗?”
听见这议论声,奚青城的拳头死死地握紧,低声咒骂着:“这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