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三天后就是闻人家老爷子的大寿,我已经派人提前拿到了闻人家的宴请名单,那个废物也在名单之上。姑姑,这次大寿,我们也要去吗?”
萧家,姜成栋对姜雪琴说。
一听见箫布衣,姜雪琴那张脸上前一秒不管是什么表情,后一秒必定是狂风骤雨,怨恨至极。
从箫布衣重返京都,到萧卓远一点点变成废人,希望彻底断绝,箫布衣这三个字就彻底成了萦绕在姜雪琴心头的梦魇。
没人知道多少次她从梦中惊醒,只因为被箫布衣踩在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雪琴脸上的愤怒来回变幻,最后一咬牙,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问:“宗门那边传来消息没?”
说到这个,姜成栋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说:“刚刚接到宗门的消息,他们已经知晓了京都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对此很是愤怒。”
姜雪琴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问:“那宗门怎么说的?”
姜成栋说:“宗门三天后将派人前来京都。”
“三天后?”
姜雪琴沉吟一下,那张几分妖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好,那为我准备一份厚礼,三天后前往闻人家,为闻人家老爷子祝寿。”
“是!”
听到这个消息,姜成栋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三天后,就是箫布衣血溅五步的时刻。
宗门一出,谁与争锋?
……
“父亲,闻人家老家主过80大寿,发来了邀请函,您是否要去?”
同一时刻,令狐家。
令狐无忌对令狐奎山说。
令狐奎山与闻人家老爷子属于同一时期的人,地位、身份、实力都相当,彼此之间的关系亦敌亦友。
他也是少有的几个在京都,能跟闻人家老爷子说“不”的人。
所以,对于闻人家老家主的八十大寿,令狐奎山可去,也可以不去。
令狐奎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姜雪琴那女人那边有消息没?”
令狐无忌说:“嗯,姜雪琴邀请父亲您三天后前往萧家,说是您要等的人,三天后到。”
顿了顿,令狐无忌的脸上出现一抹狐疑的神色,说:“父亲,您要等的人是谁啊?为什么这么神秘?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值得您亲自去等?”
令狐奎山看着令狐无忌,说:“此事牵扯很广,还没到你可以解除的地步。所以,知道多了,反而对你不利。”
令狐无忌狐疑的看着令狐奎山,沉默一下,也没再追问。
虽然心中无比好奇,但他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否则只怕会引火烧身。
半晌,令狐无忌才说:“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回他们?”
令狐奎山说:“告诉姜雪琴那女人,三天后,我会亲自登门。”
“是!”
令狐无忌得到答案,转身就走了。
而在他走后,令狐奎山那干枯的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就好像是老树逢春,一股喜气洋洋,不自觉地在脸上绽放。
他心中更是忍不住豪情万丈,这事儿卡在我身上数十年,此刻终于可以迈出哪一步了,真是令人期待。
可随后,他的脸上又带着一丝忧虑,暗道,可以那些人的贪婪与狠毒,必然索取的更多,也不知道这个代价,我能不能承受的住?
堂堂令狐家家主,京都最有实权的几个人之一,竟然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