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低下头,半晌才说:“您看了就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进来的时候,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帽子,还把头低的极深,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
姜雪琴也没多想,对那人说:“那野种让你给我带话了?”
那人低着头,声音中充满了对姜雪琴的恐怖,说:“是的,夫人。”
姜雪琴寒声道:“什么话?”
“我,我……”
那护卫不敢说。
“说!否则,死!”
姜雪琴低吼着。
那护卫半晌才说:“夫人,准确的说,那废物是给您带了……一封信。”
“信?在哪?”
姜雪琴蹙眉,很不悦。
护卫没说话,而是缓缓摘下了帽子。
姜雪琴还以为护卫在卖关子,刚要发火,护卫已经抬起头,凄惨的声音带着恐怖,说:“夫人,那废物带的信,在这!”
姜雪琴看着那护卫的脸,瞳孔猛地收缩一下,那几分妖艳端庄的脸上,顿时变得狰狞起来,五官几乎要凑在一起了,半晌才发出一声惊天的怒吼声:“废物,你竟然敢如此欺我?!”
因为那护卫的脸上,赫然写着一句话——我回来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字字带血,清清楚楚地刻在那护卫的脸上,就算是伤好了,这一行铁画银钩的字体,也会深深地刻在这护卫的脸上,一辈子也去不掉。
看着那大发雷霆的姜雪琴,那脸上被刻字的护卫吓得肝胆尽碎,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唰!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护卫抬头,满脸惊惧的看着姜雪琴,然后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指缝,泊泊流淌。
砰的一声,护卫死了。
他必须得死,也只能去死。
他没保护好萧卓远,是为失职;
他脸上留下的那行字,是她一声的耻辱。
只有他死了,这份耻辱才会削减几分。
在杀完人,姜雪琴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冷声说:“将这废物扔出去,喂狗!”
“是!”
那护卫恭声道,一抬手,有两个人默默走进病房,将那具尸体抬出去,平静地像是在做着最普通的事情一样。
在尸体被抬出去后,那护卫看着姜雪琴,半晌才说:“夫人,公子与闻人小姐的婚期将近,而公子如今的病情,是否要与闻人家商量,将婚期延后?”
姜雪琴说:“不用。我会请到鬼王医,为远儿治病。订婚仪式如期准备,订婚时的场地,也必须尽快定下来!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那护卫点点头,恭声道:“是,绝不可能出任何差错。”
顿了顿,他又说:“那如何处置那废物呢?”
提起箫布衣,姜雪琴的脸色就忍不住来回变幻,看起来阴沉可怕,令人畏惧。
半晌,她咬着牙冷声说:“那废物竟敢如此伤害远儿,远儿对他一定恨之入骨。所以,先让他活着,等远儿与闻人傲雪订婚时,拿他的血,来染红我儿子的红毯,也让远儿泄一泄心中的怒火。”
“是,夫人!”
护卫一脸随意的说着。
无论是姜雪琴也好,那护卫也好,都没把箫布衣放在心上。
五年前的箫布衣虽然已经在武道上展示出了骄人的天赋,可也只是初入化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