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有人羞辱我的女人和孩子,拿她们来威胁我。”
“不巧的是,刚刚你那句话,将我生怕最恨的两件事,全都践踏了一遍。”
“所以,我不仅会杀了他,就连你,也会过的生不如死。”
“哈哈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萧卓远从未正眼看过箫布衣,即便现在姜乐阳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依旧是如此狂傲霸道。
他盯着箫布衣,说:“我倒要看看。五年过去了,你到底长进到哪一步!”
“那你睁大眼睛,可别眨眼!”箫布衣冷声说着,然后脚抬起来,对准了姜乐阳的脑袋。
一股巨大的杀机,锁定了姜乐阳。
姜乐阳吓得肝胆尽碎,连尿都吓出来了,急声道:“表弟,表弟,快救我,这个野种要杀了我……”
萧卓远只是冷冷的盯着箫布衣,一言不发。
他在赌——赌箫布衣不敢动手。
然而,箫布衣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箫布衣了。
在萧卓远的注视下,箫布衣的脚高高抬起,对准了姜乐阳的脑袋,然后神情一冷,狠狠落下。
“不,不,不要……”
姜乐阳发出惊恐的吼叫,这也是他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声音。
爆!
顿时,姜乐阳的脑袋就像是个烂西瓜一样,彻底炸开,红的白的,四溅射出去。
啪嗒嗒……
那红白之物飞溅很远,萧卓远那俊秀的脸上,出现点点斑渍。
他下意识地用手擦了一下,脸上顿时阴沉的可怕,尤其是看到箫布衣脚下那没有脑袋的尸体,更是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这种手段对于见惯了生死大战的箫布衣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可萧卓远是个从小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的很好。别说这种血腥残暴的场面了,平时手上出现个小伤疤,稍微流点血,都能惊动整个萧家。
一时间,他脸色煞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像是看着魔鬼一样看着箫布衣,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怎么敢杀他,还用这么残暴的手段,你……你不想活了吗?”
看着他那惊恐如同处子的样子,箫布衣的脸上不免出现一抹失望的神情,说:“我本以为你敢跟我叫板,就算不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至少也是个心性坚强之辈。”
“可现在不过是死了一条狗,却吓破了肝胆。”
“你那蛇蝎心肠的贱人母亲,就教出了这么个玩意?真是让人失望!”
听着他那嘲讽意味浓烈的话语,萧卓远很想反驳,可那脑袋炸开的场景,他这辈子估计都难以忘怀。
他定定的看着箫布衣,连连后退,说:“你……你……你敢如此挑衅我,你等着萧家的报复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
箫布衣眼神一冷,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站住!”
萧卓远惊恐的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连我都想杀了吗?!别忘了,以下犯上,可是萧家家法大忌!”
箫布衣摇摇头,说:“我只是听说你过段时间要大婚了,作为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还希望你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