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完全绝望了,对这个恶魔一般的土农民,愤怒没有任何作用。 她闭上了美眸,任由男人动作,耻辱与委屈的泪水无助地流着。
甚至,女人还紧紧地咬着牙,嗓子里发出极为难受的的“嗯嗯”声,很细很细。因为她感觉到这男人比自己老公大多了,那疯狂的行为带来了不一样的悦感,让自己竟然有强烈的生理反应啊,这太耻辱、羞愤了。
秦小川此刻像一个得意的狂bào骑士,酒jīng的疯狂燃烧让他更疯狂。他已然只有下意识的行为,完全践踏着道德与法律,只有无尽的欲望在爆发。因为平时在领导和单位同事面前,他从来都是低三下气的货,现在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快马加鞭疯狂驰骋,似乎找回了失去的尊严和自信。而且这个女人令他无比的爽,要脸蛋有脸蛋,有身材有身材,要洪水绝不涓涓细流,让他越来越猛,而女人却是越来越羞愤、无助,泪水滚滚。
半个多小时之后,秦小川终于火山爆发,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人也半清醒了。就在那时,女人身躯也是一阵猛烈地颤抖,张嘴疯狂地吼了一声:“啊!!!”
那一声,是女人实在憋不住了,吼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但也吼出了自己的耻辱、愤怒。 她突然坐了起来,双眸射出一道寒光,张嘴猛地一口就咬住了秦小川的右肩膀,狠狠地咬住了。
“啊!!!”秦小川感到肩膀剧痛,忍不住大声惨叫。他急忙用力一推女人,肩膀再一次剧痛,但总算是摆脱了女人的咬扯,裸身向后退着。
不料,秦小川脚下踩着几片碎西瓜,打了好几个滑,摔了个四仰八叉,身边还竟有完好的西瓜滚向了门外。他很快爬起来,靠着窗户草墙站住,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肩膀,两排深刻的牙齿印十分整齐,已有破皮在流血。
秦小川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怒视着那在破床堆与烂西瓜之间躺着的女人。只见她赤*裸依然诱人,却是泪水滚滚,无助地望着瓜棚顶。他不禁大骂道:“咬人的母狗,哭什么哭?你他妈不是高傲吗?有本事你别哭啊!”
“臭农民,你住哪个村?叫什么名字?我要让你死!弄死你,老娘像捏死一只蚂蚁!”女人突然翻坐了起来,指着秦小川惊吼道。她的双眼里充满了杀气,吼声之时雪山爆动,红蕾闪动不已。
秦小川被女人那怒火万道的目光吓了一跳,当场心头震颤,整个人都清醒了。在机关混了多年,他此时完全感觉到这女人生得漂亮性感,恐怕来头不小啊,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那还得了?
秦小川不自觉望了一下窗外,外面的bào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远处隐有雷声和淡淡的闪电光。 他猛地机灵过来,这里荒无人烟,又彼此不认识,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妈的,你以为你来头大就能吓死老子啊?老子叫做张麻子,就住大水沟子村,咋啦?有本事你叫人来抓我啊?去你妈的,要不是家里还有事,老子再弄你一次!”秦小川一边扯着嗓子撒着谎,一边飞快地找到自己的衣裤穿上。其实,大水沟子村里的人都姓刘,哪有姓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