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后,楚珩良的耳根又忍不住开始泛红了。
到了晚上戊时,楚珩良穿着一身黑锦袍,来到了紫兰院。
“夫人呢?”
“夫人在内室等着王爷呢!”
楚珩良闻言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角,然后清了清嗓子抬脚进入了殿里。
他看了一眼内室门口,然后微微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他便大步进入内室了。
此时,床帐已经落下来了,他见状,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角,然后紧接着咽了一下口水。
他慢慢地走到床帐前,然后轻轻地撩开了床帐。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露骨的女子,直接上来就要往楚珩良怀里钻。
楚珩良顿时瞪大了眼睛,下一刻,他便直接把那个女人推开了。
紧接着,又一个女人又要扑过来,楚珩良见状,顿时忍不住吼道:“大胆~”
几个女人闻言,顿时吓得赶忙跪在地上了。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
地上跪着的女人,都穿着露骨的衣服,这让楚珩良不得不把脸扭到了一边。
“全部拖下去,痛打四十大板。”
“王爷饶命啊!”
“王爷饶命啊!”
白茹珍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后,赶忙战战兢兢地赶了过来。
“王爷,这……这些人是不合你的眼缘吗?您别生气,妾身给您再换几个。”
楚珩良脸色铁青地说道:“本王正式通知你,明天你的酒楼,就会成为一片废墟。”
白茹珍闻言,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一把抱住了楚珩良的大腿:“不要啊王爷,那可是妾身的所有家底啊!”
楚珩良抖了抖腿没有抖开,于是忍不住说道:“本王最讨厌爬床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白茹珍抱着楚珩良的腿,撅着嘴说道:“妾身不知道啊,王爷说让妾身拿出诚意来,妾身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楚珩良闻言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也别费劲了,那个酒楼已经影响到皇上了,所以本王必须得把它铲平了。”说着他便用力扯开白茹珍,然后大步往外走了。
“你走吧,我敢打赌,你活不过今年了,你们整个楚家都活不过今年了。”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白茹珍!”
白茹珍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人,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你自己不想活就算了,还要连累整个楚府。”
“皇上喜欢什么,你就非得把那个东西灭了,你觉得你自己是为人家好,但是你要知道,人家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凭什么掠夺人家的童年。”
“少看一会儿奏折,就成废物了?少努力一会儿,就成不了明君了?从古至今,有哪个明君是一点爱好没有的?”
“是,你自己对自己有信心,感觉自己能掌控住一切。”
“但是你再厉害,也终究是摄政王,你不是皇上。”
“你如果非要这样一意孤行,把皇上逼急了,他还真就敢下旨砍了你。”
“你自己不想活你自己去死,你别连累别人啊!”
“就说我这个酒楼,我一没挣黑钱,二没诓骗百姓,好不容易大家有个热闹看,你上来给铲平了,你这是要把你自己,钉到历史的耻辱柱上吗?你是非要让后人指着鼻子骂你奸臣,你才满意是吗?”
“愚蠢,你真的太愚蠢了。”
“你为了你的大外甥的江山,操碎了心,你知不知道,人家已经悄悄在密谋弄死你了。”
“自己当人家的狗,还当得挺美。自己沉浸在权欲里,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你活着的意义,还天天自我感动的不得了。”
“你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楚珩良被白茹珍骂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虽然心里不得劲,但是确实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