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洛依羞耻地连忙伸手抓住完颜烈乱钻的大手,“别……”
“不是在发烧吗?身子怎会这般冷?”然而,完颜烈却反握住洛依的小手,声音略微有些嘶哑。
洛依没回答,她只是依偎在完颜烈宽阔的胸膛上,小手却死死抓着他的大手,不准他在她身上胡来。
“难受吗?”完颜烈突然又问道。
洛依依然没有接话。
她一再的沉默让完颜烈心里生出几分怒火,握着洛依玉手的大掌紧了紧。
“啊……”洛依吃疼,娇呼了一声。
只一声,便让完颜烈心里酥了几分。
完颜烈已经几日未碰过她了,心里想的紧,所以很快做出行动。
大掌拖出她的头颅,他倾身含住她的红唇。
洛依想躲,可是完颜烈强势又霸道,又岂是她想躲便躲得开的。
他就像一头饥渴了很久的野兽,试图淘尽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洛依在他粗鲁的掠夺中,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健壮的腰。
她怕她稍一松手,便像那无枝可依的藤蔓,被风暴击溃……
就在完颜烈扑倒洛依即将沉沦进欲海中时,马车外面突然传来军医的声音,“少主……”
完颜烈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柔弱娇喘的女人,他淡淡地应道:“来把脉吧!”
完颜烈的声音刚刚落下,只见紧闭的马车车门被打开,一只细嫩白皙的玉手从黑黝黝的马车中探出来。
军医快步上前,他明知道马车内的人正在做什么,他也不敢探头去看一眼。
军医将手搭在洁白如瓷的手腕上把脉,耳里全是马车内香艳的喘息声,他指尖的脉搏更是乱地一塌糊涂。
军医很想说,他们这样他根本没法看病。
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根本不敢讲出来。
片刻后,军医收回手,恭敬地退到马车后面,温声说道:“少主,洛姑娘只是受了风寒,喝完药发了汗就好了。”
军医停顿了片刻后,终是又说道:“少主,洛姑娘身子娇弱,不堪劳累。现在她还病着,切记不可让她过度劳累。”
话落,军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到军医一走,完颜烈突然从洛依身上翻身下来。
尽管两人此刻已是赤身相对,可完颜烈却只是紧抱着洛依,温声说道:“睡吧。”
洛依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做好心理准备了。
却不想完颜烈突然放过自己,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仰头看着完颜烈。
“怎么?你想要?”完颜烈低头,瞧见正看着自己的洛依,他忍不住莞尔一笑。
原来……他也会笑啊!
洛依愣了一下,随后她快速地低下头颅。
完颜烈没再逗她,他伸手揽住洛依瘦削的肩膀,然后低声又说道:“睡吧,一会儿药来了我叫你。”
洛依闻言,不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这几晚,洛依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在马车里。
尽管这辆马车四周漏风的地方都被兽皮堵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底下更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床褥,马车内相对还是非常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