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二月。
洛阳城中某处花园。
一个身穿黄袍的青年正在与十名宦官喝酒,中央舞池十名舞姬翩翩起舞。
黄袍青年眼窝深陷,面色青紫,他就是汉灵帝刘宏。
“众位爱卿,满饮此杯。”
“陛下请。”
众人一饮而尽,刘宏喘着粗气不住的咳嗽。
一名宦官张口道:
“陛下,老奴为陛下寻得一得道高人,已经开炉炼丹,一周之后便可丹成。”
此宦官三角眼一脸谄媚相,他就是十常侍之一的张让。
张让为人阿谀谄媚,甚是贪财,平日里买官卖官,横征暴敛无恶不作。
更是凭借一副好口舌,把汉灵帝刘宏哄的团团转。
刘宏甚至说过“张常侍是我父”的荒谬言论。
“哦!此金丹有何妙用?”
听到金丹,刘宏立刻就来了兴致,近几日刘宏服用张让献上的金丹,在后宫与赵忠搜罗上来的美貌女子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看刘宏来了兴致,张让开口道:
“陛下,此金丹可谓是夺天地造化,日月精华之物,服之便可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
“您将是千古一帝!”
十常侍其余九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跪倒在地大呼: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想到能够长生不老,刘宏激动的站起身来,脸色红润的许多,袖袍一甩:
“诸位爱卿请起,寡人定当与诸位共享人间富贵。”
这时谏议大夫刘陶一脸怒气的走到刘宏面前怒斥:
“现天下大乱,各方盗贼并起,陛下还有心思和这些阉宦喝酒?”
“这些宦官平日里横征暴敛,卖官害民,陛下应当将几人斩首,不然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听到刘陶不光咒骂自己大祸临头,还诬陷自己的张父,
刘宏大怒:“殿前武士何在,将此人拉下去斩首。”
殿前武士如虎狼一般,架起刘陶就向外拖去。
“昏君,昏君啊,如此下去大汉天下将毁于你手,毁于你手啊!”
“大胆刘陶,竟然咒骂寡人,来人啊!将刘陶这个逆贼满门抄斩!”
呼呼,刘宏发怒后仿佛掏空了身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看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
............
真定县衙。
“报!张黑果,程远志余部已经全部投降!”
李根大来报。
“这才一夜过去,这么快就都投降了?”
昨天还要打要杀的敌军,竟然这么快就投降了,合着他们对张黑果,程远志两人一点忠诚度都没有呗。
“大人,多亏了郭大人的妙计,先饿了他们两顿,然后再给其一顿饱餐。”
“那帮人立刻就降了。”
与李根大不同,独孤云现在并不高兴,反而有些担忧。
张黑果和程远志手下投降的士卒共有两千余人,自己有三千名士卒。
这些降卒刚刚投降,忠诚度不高,如果将这些降卒编入军中,万一他们再度反叛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郭嘉走了进来,他自然知道降卒的事情,开口道:
“主公,安心收了这些降卒便是,张黑果已死,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
“主公可以将他们打散,三名士卒当中掺一名降卒,这样三看一,即便他们日后想反叛,也难以扭转局势。”
“奉孝此法甚妙。”
独孤云欣喜不已,有郭嘉在他的身边的确是帮了大忙。
李根大应了一声便下去办差了。
“先生大才,确定要屈尊于这一县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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