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本来身份地位,乃是别人赠送的一个妾,谁要就她有了孕,还一举得男,赵王当时高兴疯了,哪还能十个将这么个宝贝蛋放进府里。”
徐让看着手里的信封微微眯了眼:“看来这赵王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有很大意见啊。”
徐戎机又问:“主子,咱们接下来?”
徐让起身,轻轻抚了抚衣摆上淡淡的细皱,一摇折扇,又唰的一下合上。
“按原计划行事,西北那边……也开始动手吧。”
“是!”
……
时年一月初七,边关一封十里加急信,被一路风风火火送到了皇帝赵恒的面前。
皇帝持信的手,微微颤抖:“郑振宇反了?!”
“边关30万大军进攻?!!”
“三洲暴乱,陈程自立为王?!!!”
皇帝被惊得一下子跌坐在龙椅上,手脚都开始发软。
他不过刚刚才执政不久,怎的就突然天下大乱?
“陛下,陛下,撑住啊!”
内侍福公公满脸担忧的扶着皇帝。
皇帝缓了缓心神,想到了一个人,这才感觉心下稍定一点,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传朕旨意,宣赵王,兵部陈埭进宫。”
“喏。”
……
暂且不说皇宫里掌权者是怎么一番兵荒马乱的心理路程,这边徐让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纵身一跃进了相爷李承德的房顶。
李承德这时正和自己器重的长子满面愁容的聊着近来朝廷局势。
“儿啊,近来京中局势紧张,恐怕又要来迎来一次大洗牌啊!”
“那依父亲高见,我们李家能否在这趟浑水中明哲保身?”
“……唉。”李承德对着皇宫的方向遥遥拱手一拜。
“如今咱们这位陛下,说难听点儿就是优柔寡断,懦弱无能,偏偏又最好大喜功,自他登基伊始,比之咱先前那位先太子……算了,罢了罢了,要是先太子还在,咱们李家何愁百年荣耀折损于此,咱们相府说的好听,不过也就是挂个虚名,陛下的心早就偏到魏家那位新相上去了。”
“而咱家这儿相府,自从新相立就地位尴尬,可谓是名不正也言不顺,不知背地被那自诩高贵的京城世家如何嘲讽挤兑……”
“李丞相的话,言之有理,看来我这趟是来对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父子二人警惕的看向突然冒出的外人。
“你是何人?胆敢夜闯我相府!”李斯虽是文人,但也有点手脚功夫,看见来人当即抽出随身短刃,剑指徐让。
徐让面对近在咫尺的剑刃,丝毫不惧,还双眸含着笑意地看着李承德:“相爷还是劝李少爷小点儿声音,免得一会儿招来的人弄大了事情就不好了。”
李承德却在看见徐让面容的那一刻,就浑身一震,目光透着不可思议和震撼,他又听这话,目光如鹰般上下扫视徐让:“你……与太子爷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