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书:……
亏得阎骅还好意思说别人。
他自己不也挺闲的吗?!
姜慕书没好意思当面吐槽阎骅,她委婉的道:“厉队长好像也不是过来闲逛的,他可能还想看看那个盗墓团伙的漏网之鱼,有没有可能会跑回来,再把人给逮住吧。”
“那逃跑了的又不是傻子,还能再跑回来?”阎骅显然不太理解厉琨的想法。
“那谁知道呢?”姜慕书不置可否的道,“听厉队长说,逃跑的那个二当家才是这次盗墓行动的主事人。他们准备了那么久,连地道都挖了那么长,还收买了巡逻队的人……如今功亏一篑,不管换作是谁,恐怕都不会就这么甘心认命的吧?”
那倒也是。
阎骅点了点头。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正了脸色问道:“对了,这段时间我都忙忘了,那个盗墓团伙动手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已经有所预料了?”
幸亏他那天赶过来了。
不然的话,就算那天晚上没有真的出事,他事后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的话,怕是一样会后怕不已。
“那当然没有了!”
姜慕书是真没想到会有盗墓一事发生,“我那天只是碰到了个熟人,觉得他的面相有些奇怪而已。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竟然参与了盗墓团伙,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完全的意外。”
姜慕书是真的觉得有点可惜。
明明丁晖挺会做生意一人,他看起来在古玩街也挺混得开的。
谁知道他一个没想开,竟然沦落至此呢?
而丁晖之所以会混迹于盗墓团伙的原因,姜慕书后来也听说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至。
当初丁晖侥幸赚了几十万的时候,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人生,也同样会被这一笔“天降巨款”所毁了。
姜慕书把丁晖的事情告诉了阎骅。
阎骅听后表情却很淡然:“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有多高的利润,就要担多大的风险。”
就像郑家一样。
郑立华如果不是被城西这块地皮的利润给糊了眼,他也不至于带得郑家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世人追逐利益本是天性,这无可厚非。
但同样的,在面对这份利润所带来的风险之时,也只能坦然以对,怪不得别人。
姜慕书也不过是感慨一番罢了。
她正要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围观古墓的人群中,似乎多了一张不太寻常的脸。
要知道,自打出了古墓被盗一事之后,原来喜欢过来凑热闹的群众们为了避嫌,也为了避免惹祸上身,都渐渐地不往这边来了。
不过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少不了喜欢凑热闹喜欢作死的人,所以古墓周边的围观群众倒是一直也没有全部散掉。
而姜慕书所看到的那个人,身材普通,长相普通,穿着普通,混进人群里一点儿也不打眼,几乎都没什么存在感!